听说有烫伤药,刘益祥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来,任由郑辛雅把药粉涂抹在他那又红又肿的手背上。
郑辛雅的爷爷不仅是个老猎手,还是擅长用药的“赤脚医生”。
很多年前,刘益祥的爷爷身患重病送到县医院,那里的医生都不收,说他病入膏肓,没得治,让他们赶紧回家准备后事。
后来,吃了郑辛雅爷爷开的药,刘益祥的爷爷竟然奇迹般地多活了好多年。
刘益祥的爸爸认郑辛雅爷爷为干爸爸,结为亲戚。
刘益祥与郑国荣年龄相仿,也成了结拜兄弟。
为此,刘益祥很相信郑辛雅爷爷留下的药。
果然,涂完药,他感到手背凉飕飕的,十分舒服,心里的怒气也烟消云散。
“爷爷的药就是好,不错不错!”
他用手指点了点郑辛雅。
“年轻人做事毛手毛脚是不行的,下次还是小心点,看你的手多白多嫩,万一烫伤自己就不好了。”
郑辛雅眉眼弯弯地点点头。
刘益祥走到门口,又转身,阴恻恻地笑了笑。
“需要换药的吧?明天我再来。”
郑辛雅微笑点头,脆生生地回答:“好咧,明天你过来。”
刘益祥哼着小曲,背着手走了。
郑晓棠嘟着小嘴, 满脸不高兴。
“姐姐,他怎么还要来,我不喜欢他。他看人像要吃人一样。”
郑辛雅继续保持微笑,但是语气冷得像冰柱。
“让他来,就怕他不来。”
然而没有等到第二天,刘益祥就火急火燎地来了。
天刚擦黑,郑辛雅准备要关门,却突然闯进一个人来。
是刘益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