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面部扭曲,举着像猪蹄一样肿胀的手,责问郑辛雅怎么回事。
郑辛雅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扮作无辜和害怕样,颤声问出了什么事情?
刘益祥气得转圈圈,然后踢了一脚旁边的水桶,“哐啷哐啷”的声音引来其他街坊邻居的围观。
“郑辛雅,你给我说清楚,白天你给我擦的是什么毒药?!”
“你看看,我的手成什么样子了?”
“呲,疼疼疼,别摸了!”
有一个村民关切地凑过来,好奇地碰一碰他的手,被一通吼。
郑辛雅仔细看了看伸到眼前的手,才发现它不仅肿胀发亮,还透着暗黑色,似乎拿一根针戳破,都能流出黑脓。
她露出惊讶和惧怕的神色,哆哆嗦嗦地说:“怎……怎么是这样,我……我也不知道哇。”
说着,她低下头,像一只受惊的梅花鹿,紧紧地抱住妹妹郑晓棠。
郑晓棠也很配合抱住姐姐,把头埋在姐姐胸口,惊恐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郑泰麟坐在廊下,嘴里吃着零食,手里抱着游戏机,专注地玩游戏,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一句不知道就结了?我的手是不是你烫伤的?是不是你给我上的药?”
郑辛雅哭腔尽显,柔弱不可自理。
“嗯嗯,是……是我。”
“可是刘主任,我真的没有给你下毒呀,那是爷爷留下的烫伤药……”
“砰”,刘益祥捞起桌上一个碗,摔在地上,把大家吓了一跳。
这郑家两姐妹,瑟瑟发抖,就像一对待宰的可怜羔羊。
“狗屁烫伤药,肯定是毒药!”
“你赶紧给我解药!”
郑辛雅快要哭出来了。
“刘主任,没有下毒,不用解药……”
见郑辛雅没有承认,刘益祥更加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