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益祥疼痛难忍,心烦意乱,恨不得扑上去把郑家两姐妹撕得粉碎。
或许不想落人口实,在一些人劝说下,刘益祥慢慢冷静下来,没有再大吵大闹。
他喘着粗气,被人扶着坐在一张长椅上,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烟,狠狠地吸了几口。
他的眼睛像恶狼一样盯着郑辛雅。
“告诉你,你给我下毒,这事没完。”
“我真的没有下毒……我是被冤枉的。”
终于,郑辛雅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地流下来,低声啜泣起来。
刘益祥当了十年的村委主任,早就飞扬跋扈惯了,其他人哪敢说什么。
不过一个名叫春婶的女人看姐妹俩可怜,就开口说道:“刘主任,你说人家下毒,得有证据吧,没有证据就乱说,这不是欺负人啰?”
刘益祥一听就火了,指着春婶骂道:“证据?你眼瞎了,我的手就是证据!”
春婶还想说什么,被他一瞪一指。
“还说是吧?有这闲功夫,赶紧跟你男人钻被窝去!”
气得春婶呸了一声,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整天横行霸道,迟早有报应。”
“不就是仗着侄子是副镇长,得意什么?”
“狗仗人势……呸!”
春嫂的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听见老婆口无遮拦地说这些话,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捂住她的嘴,把人拖走了。
看到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还用异样的眼光偷瞄自己,刘益祥忽然意识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千万不能太高调。
因为再过三个星期,新的村委会班子选举就要开始了,他可不能因为这个失掉部分选票。
他清了清嗓子,将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行行,我是村委主任,就算你有错,我也不能怎么样,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小姑娘。”
“要不这样,你给我认个错,赔点医药费就行,其他我就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