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问:“要……要赔多少?”
刘益祥伸出两个手指。
“二……二十?”
听到郑辛雅说“二十元”,刘益祥嘴里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大声说:
“打发叫花子呢?是两千,两千,听清楚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因为在当时的农村,两千元可不是小数目,他们当中有很多人一年的收入还达不到这个数。
刘益祥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误工费、交通费、营养费、医药费以及精神损失费,两千算是少了。”
郑辛雅怯怯地说道:“我没有那么多钱,要不我再用别的药试试。”
“我是疯了还是傻了,让你再下一次毒?”
“少废话,赶紧给钱,我还要赶去卫生院呢。”
“可我真的没钱。”
郑辛雅哭得更可怜了,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郑晓棠也呜呜哭起来。
一些村民看不下去,壮胆为姐妹俩说情。
“刘主任,她一个刚离婚的女人能有什么钱?要不再少点?”
刘益祥嘿嘿一笑。
“她离婚的时候,婆家给了不少赔偿款,你们不懂!”
还有人嬉皮笑脸地说:“刘主任,你跟李双双交情那么好,要不看在她面上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嘛。”
很多村民都知道两人的“奸情”,平时不敢明说而已。
如今有人以揶揄的形式说出来,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