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祥紧紧地抓住许怀洲的胳膊,嚷嚷着要他去抓郑国涛和郑辛雅。
许怀洲拍拍他的肩膀,不着痕迹地把胳膊抽出来。
“刘主任,哪里能随便抓人?郑组长说得对,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刘益祥愣住了,眼睛叽里咕噜转了一圈,心里暗道:他到底来多久了?
他刚要摆出变得乌黑的手背,郑辛雅抢先一步说话,声音亮又高。
“许副所长,关于下毒这件事,我真的没有!”
“他的手被烫伤后,我就及时帮他涂抹烫伤药了。”
“刘主任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医院给医生看的。”
许怀洲就问涂抹的是什么药。
郑辛雅进屋去把那小蓝瓶找了出来。
许怀洲先闻一闻,然后又倒出来一点放在手心,细细观看。
一股清凉又透着药草香的味道直冲鼻子。
郑国涛瞥了一眼,淡淡一笑。
“这不就是烧尾草和冷凤泥混合制成的药,二叔公自制最好的创伤药,有活血化瘀、去腐生肌的效果,你们当中很多人都用过,绝对没问题。”
他口中的“二叔公”就是郑辛雅的爷爷。
一些村民们围过来,又看又闻,都肯定了郑国涛的说法。
刘益祥刚要说早上涂抹的不是这种药时,郑辛雅捂住嘴巴,惊恐地叫了一声。
“刘主任,你该不会……”
见郑辛雅惊慌失措的样子,刘益祥表面装镇定,但心里有些慌慌。
“该不会什么?”
在众人的催促下,她才弱弱地问:“刘主任,您该不会喝酒了吧?”
其实,刘益祥冲进来的时候,郑辛雅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