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大的小男孩大大方方地替他回答。
“是啊,今天中午刘主任在我家喝酒,还是我去小卖部打的酒呢!”
郑辛雅露出惊恐的表情。
“刘主任,您怎么能喝酒呢?我爷爷的烫伤药跟烟酒是相冲的,喝了酒会出大问题……”
她故意停顿下来不敢继续往下说。
“喝了会怎么样?”
其他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刘益祥的表情则出卖其内心的紧张,眼睛盯着她不放。
“轻的话,伤口溃烂无法愈合,重的话……重的话……”
刘益祥不耐烦地吼道:“你他妈的赶紧说!”
郑辛雅被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更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益祥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威吓几句,却在许怀洲不满而锐利的眼神中退缩了。
“重的话,你这个爪子保不住,得砍掉!”
郑国涛远远地站在人群外抽烟,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屁话?”
郑国涛冷笑道:“有谁不知道我二叔公的药是救命的药,也可以害人的毒药,就看你怎么用。”
刘益祥指着郑辛雅,气得用说不出话来。
“我……我说过了,不要喝酒抽烟……是您没听嘛。”
郑辛雅声音越来越低,又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
刘益祥懵了。
“你……你什么时候跟我说的?”
“擦药的时候说的。可能……可能我说话太小声,您没听见……对不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