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害怕又愧疚的样子,就像是被猎人逼到悬崖边的小动物,楚楚可怜。
许怀洲别过脸,无奈地扶额。
又开始演了,她又想搞什么鬼?
刘益祥不肯善罢甘休,嚷嚷着自己被人害了。
一些村民开始劝刘益祥不要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得饶人处且饶人。
场面又开始变得乱哄哄的。
一直冷眼旁观的许怀洲走过去,扶住刘益祥的胳膊。
“刘主任,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带你去医院看看手,再闹下去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你的手可能……”
他手里拿着那个小蓝瓶,忍不住用瓶底戳了戳那个“紫黑”肿胀的“猪蹄”。
刘益祥再次痛得冷汗直流,嘴里哼哼。
“刘主任,您……您的手开始流脓了,再……再不去医院,有可能开始腐烂生蛆。”
郑辛雅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威力十分惊人。
刘益祥不敢再耽搁,在村民的“簇拥”下,像刚进来一样,冲出院子。
临走前,他还放出狠话,说这件事没完,叫郑辛雅等着瞧。
等所有人都走后,许怀洲冷着脸,向郑辛雅走去。
他要干嘛?要揭穿自己,为刘益祥报仇?
好啊,那我就让他尝尝其他药的“滋味”!
打定了这个主意,郑辛雅挺直脊背,一脸傲娇地看着许怀洲。
忽然,刚才那个半大的小孩跑进来拉走许怀洲,说是刘主任请他开摩托车去医院。
许怀洲被拉院门口,回头想对说什么,最后也只是点点头就走了。
摩托车的声音轰鸣而去,院子里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郑辛雅吩咐妹妹把院门关好,自己则进入厨房开始忙着做中餐。
饭菜刚摆上,韦宝坤就十分精准地从院墙那边探出头来。
郑辛雅不动声色地又添了一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