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怀洲要走,郑辛雅也跟出来送送他。
就在她要关门时,许怀洲转身说道:“今天起,你不用担心他会欺负你。”
“为什么?”
“因为我刚才送他回来的路上,明确地说你是我喜欢的女人。”
什么鬼?!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郑辛雅迟迟回不过神来。
她不相信,一贯闷骚而自持的许怀洲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她惊讶又无语的样子,许怀洲觉得胸中的“闷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莫名其妙的痛快感蔓延全身。
还没等她再次确认,许怀洲已经骑着摩托车走远了。
当天晚上,郑辛雅失眠了。
连续好多天,郑辛雅都没有见过刘益祥的人影,更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被刘家人为难。
她现在有些相信,许怀洲应该说过那样的话。
天,她恨不得手撕了那个胡说八道的男人!
刘益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郑辛雅也没有闲着。
她有事没事就拎着一包瓜子到村前的小卖部,跟其他人谈天说地。
或者提着一桶衣服到村尾的小河边洗衣服,跟少中老妇女们说说笑笑。
不久之后,她之前悲惨且受尽折磨的婚姻过往渐渐流传起来。
许多村民们感慨唏嘘,对郑家姐妹表示了深深地同情和支持,对刘益祥的“行为”更加不齿。
而一些过得糟心的妇女,对她勇于摆脱不幸福婚姻的行为既赞叹又羡慕,其中就包括刘益祥的老婆张桂英。
毕竟,离婚重获自由又能分到那么多钱,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的。
除此以外,郑辛雅还做了一件让其他村民竖起大拇指的事情。
她备下酒席,主动跟三叔公等族中长辈们认错和忏悔。
宴席结束后,郑辛雅重新得到他们的谅解和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