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艹!真不—”
“!”
“... ...”
“... ...”
“花儿,好花儿...老子不乐意叫你这样,我不舍得,你快—”
季春花突然掀开被,脸蛋子红得要滴血。
段虎:“!”
“... ...”
“... ...”
冬风猛烈地拍打着窗框时,不知哪个不讲公德心的点了挂鞭炮。
劈了啪啦地炸开深夜,响彻村子里的大道小道。
段虎端着搪瓷盆往返灶房好几回,终于结束后光不出溜儿地进被窝,面无表情,却滋润的脸都冒光。
季春花戳戳他:“做啥嘛?”
段虎背对她怄气,也不言语。
季春花亲他背,他激灵一下撑起身,“有完不?你有完不?”
“你...你还说你不是大色年糕团子!你越来越坏了,你黏米面子里掺的全是坏水儿你!”
“嘿嘿。”季春花咧嘴儿乐,见他比自己个儿还激动,就不咋臊得慌了。
她拍拍枕头,“睡觉嘛,我困嘞。”
“... ...我,我老累了呢。”
“...你累个屁的累。”
想起方才短短半拉点儿...
他耻辱不堪,心里还又酸又烫乎。
季春花忍不住安慰:“我知道呢,是因为你太稀罕我啦。”
段虎一口气堵在胸口,立马捂她嘴,脸黑红黑红的,恨恨威胁:“给老子把小嘴儿闭上!”
“睡睡睡,那俩大圆眼儿也给老子闭上!”
“不许瞅我!”
“嗯嗯,不瞅不瞅,我睡了。明儿咱还早起去集市呢,明儿家里也来客人。”
“... ...”
段虎默不作声地躺她枕头上,拧拧巴巴的。
“给我分点儿。”
季春花憋笑:“你没枕头啊?”
“就乐意躺你的,你的香。”段虎蛮横道。
季春花:“你挺爱干净的呀,你的也香。”
段虎:“... 你烦不烦?”
“我就稀罕跟你凑一块儿不行嗷,就稀罕你,你最香!”
季春花:“呵呵呵,噗—行,行。”
段虎继续郁闷:“你说你这么香你咋能那样...艹!”
“因为你也香呀。”季春花扎他怀里,拿绒绒的脑瓜顶蹭他下巴,“咱俩都香。”
“你都能那样,我咋不能那样。”
“咱俩可是互相稀罕呢。”
“... ...你真,”
“你他娘给老子拿捏得死死的你是。”段虎遭不住般闭上眼,催促:“快睡快睡。”
“再不睡又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