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后槽牙,一边非常不值钱地低下脑瓜叫她亲,一边继续负隅顽抗:“你,你别他娘的以为,跟老子整这招永远都好使!”
“我—唔!”
季春花立马堵住,啃啃,“好使吗?”
她呵呵儿乐着问,甜的跟泡了蜜一样。
“不...不好—”段虎太阳穴抽动,想躲。
刚挤出俩字儿又被用力亲住,虎躯一颤,牙关当即失守。
恨不能拧了八道弯的心也被顺开、泡化。
季春花眼里像下了绵绵的春雨,耐心又柔软地亲,可没一会儿自己就先要喘不上气,连忙退开。
还未等他重新炸毛,就道:“你不是说了,这世上有好多比你厉害比你牛的,但绝对都没你稀罕我、疼我吗?”
段虎红眼呼哧呼哧喘:“...那,那咋?那谁道你心里咋寻思的。”
季春花:“你觉得我是原先好看还是现在瘦了好看?”
段虎想也不想:“艹!这跟瘦跟胖有关系?你一直都最好看最水灵儿、最俊!”
说完还是忍不住添一句:“但,但摸着就...”
“你别闹!我说正经的呢!”季春花哭笑不得,“虎子,我记得可清楚嘞,咱俩刚认识的时候,我邋遢着呢,脸都瞅不清。”
“你咋能瞅出来我长得好不好看呢?”
“这话你说的纯是放屁!”段虎大黑眼珠子一瞪,张狂又不屑:“老子是谁?是老天爷给你定好的老爷们儿知道么?”
“我眼里瞅见的你跟别人儿那就不一样,我能瞅到你里头去!”
“我就知道你这娘们儿眼干净心也干净,艹!又软又热乎,老,老子就遭不住!艹!”
“老子就得意你,稀罕你,咋地吧!”
“我也是,”季春花眼睫湿乎的,忙道:“我也是的,虎子。”
“我打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小心瞅到你里头去了。”
“我知道你里头也跟火炉子一样烫,是个侠肝义胆有情有义的人。”
“我... ...我,我从那个时候儿就稀罕你了。从那开始,我每天都在心里惦记你,我没敢想过我能嫁给你。”
“嫁给你以后我又慢慢觉得,咱俩就应该是这样的,像你说的,咱俩就应该是两口子。”
季春花眸底裹着温柔跟坚韧,果决道:“虎子,我也敢肯定,这世上虽然有好多比我好比我美的人,但都没我这么稀罕你,这么爱你,这么懂你。”
“不会有的,虎子。”
语罢,她近乎不讲道理地挂在他脖子上,蹭他生了粗粝胡茬的下巴颏,哼哼:“反正就是不会有,我要对你更好更好,更更好。”
“谁都比不过我。”
“我才不稀罕别人儿,他们又瞅不到我里头,也瞅不见你里头。”
“咱俩心都连一块儿嘞,最亲最热乎,谁都甭想插进来。”
“... ...”段虎都听傻了。
他口干舌燥,双目赤红。
很快,黢黑的脸连着脖颈子都烧得滚滚烫。
胸膛里的那颗心,像是要跳疯了跳炸了一样。
“艹。”他终是溃败般将她卷进怀抱,痴狂地吻,凶猛地喘:“你他娘的才烦人,你最烦人!”
他难耐地深埋进她柔软的颈窝,憋屈道:“你非得啥都不能整的时候儿跟老子说这些话!”
“... ...你,你这纯是要把老子整死!”
季春花双眸水盈盈,咬咬唇扒拉他,“倒倒也不是啥都不能...”
“?”段虎脑瓜一片黏糊,懵了吧唧的。
季春花瞅他一眼,心一横,猛地掀开被把他盖住。
段虎急道:“这是做啥,老子都要热—”
“!”
他陡然滞住,“不行不行,”
段虎疯了,要掀被,“媳妇儿,这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