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是个什么东西，没人能确切地知道。

它可能是周王畿的九鼎，也可能是秦皇的十二金人。

可能是项王的乌骓，也可能是高祖斩掉的白蛇。

但九鼎早已隐没无踪，金人也熔在了阿房的烈火。

乌骓在乌江边成了泣血悲歌，白蛇也终究会遇到它命中注定的法海。

大！威！天！龙！

……

赵羡也不知道刘歆口口声声说的“天意”是个什么东西，电信的天翼倒是用过，只不过用了一年以后就换移动了。

如果刘歆想办卡，赵羡还是推荐他去办一张移动的手机卡，但刘歆没有身份证，这就有点难办了（大雾）。

“这么说，你不但不愿意给莽贼，也不愿给老夫了？”

没有搭理赵羡满嘴的胡言乱语，刘歆听出了他以为他听出来的那个意思。

“不是不愿，能愿小子早就愿了，问题是真没有啊！”赵羡无奈之下再次说起了实话，“博士请细想，天意渺渺高难问，怎么可能是小子说给谁就能给谁？那天意不就成了街边卖的大白菜了吗？”

这回的实话刘歆倒是听进去了：“有道理，天意确实不是我等能妄加揣度的。但大白菜是什么？”

赵羡刚才一顺嘴就说出来这个后世的名词了，脑海里好一顿搜刮，才想出来大白菜的古称：“哦，就是菘菜，博士不觉得它很大很白吗？”

刘歆看赵羡的目光顿时变得鄙夷起来。

知道这老头也没那么正经，赵羡赶紧解释：“博士想哪去了？我说的很大很白，难道不能是馒头吗？”

“馒头又是什么？”

“馒头就是没馅的包子。”

“包子又是什么？”

“包子就是大号的饺子。”

“饺子又是什么？”

“饺子就是……嗨没什么，就是一种吃食而已，不值一提。”

察觉到这场对话有变成无限问答的可能后，赵羡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

“博士，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刘歆笑了笑：“要问的都问完了，还有点时间，不如咱们两个聊聊？”

赵羡本能地想拒绝这个提议，和这个一言不合就拿刀扎人的老头有什么好聊的？他宁愿跟刘崇那老头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