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给他当女婿。”
“什么!”鹿问夏刹那眸子睁大,仰起头盯着他。
那老男人是打他的主意,但跟自己预想的完全不在一个方向。
燕斯京低垂眼睑,对上那双诧异的眸色。
他玩味的勾了勾笑,荡漾着痞气,“鹿小姐,哥哥很抢手的。”
鹿问夏撇起樱桃小嘴,“那程小姐……长的漂亮吗?”
顿了顿,燕斯京慢条斯理地说,“还不错!”
“你们都见过面了?”鹿问夏连忙在他怀里翻转,趴在他的胸膛上。
“有一次饭局,老程将她带上了。”
“只见过一次吗?”
“嗯!”燕斯京微微点了点头。
“身材好吗?”鹿问夏眼底仿佛有一团嫉妒的小火苗在跳跃。
“看着可以,”燕斯京轻慢浪.荡地轻笑一声,“我又没跟她上过床。”
毕竟,检验才能出真知。
鹿问夏手指不安分地揪着他的衣领,“你还想跟她上.床?”
燕斯京嘴角憋着笑,一肚子调戏她的坏水。
“我可没这么说,这是鹿小姐的阅读理解。”
鹿问夏的小脸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带着几分小脾气,“身材比我好吗?”黑瞳透着一丝小委屈和不甘。
燕斯京快要憋不住了。
这女人平常可不是这副样子。
在他的印象里,她是美而自知,永远那么明艳自信而张扬,叫人欲罢不能。
难道是兴奋剂中毒导致她没有安全感?
还是他刚演的太好,让她觉得自己有异心?
她这副身段!
在女人堆里,就是上品中的精雕细琢。
在男人堆里,就是让人一尝就上瘾的罂粟。
燕斯京摇了摇头,眼眸微眯,“我不喜欢飞机场,我喜欢,”唇角噙着痞气而邪.惑的笑,“高耸的山峰!”
“燕斯京,你坏死了!”鹿问夏轻拍他的胸膛,似挠痒痒,又似撒娇。
红彤彤的脸蛋,犹如火上浇油。
烧的更猛烈。
燕斯京的声音像是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儿才慵懒地溢出,“特别是那种……我刚好一手能握住……握在手里的时候特别软!”
他性感的嗓音摩擦着鹿问夏的耳膜,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坏。
这马蚤气包突然马蚤话连篇。
让她直呼救命!
燕斯京将铁臂缠的更紧一些。
低眸,看着她的头顶,眸色里深情款款。
嗓音蛊的勾.人犯罪,“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鹿问夏不能再听下去了。
她现在恨不得将燕斯京剥干净,好好享用。
但偏偏……
又不能。
“我眯会儿!”鹿问夏声音懒散倦怠,夹杂几分缱绻。
她阖上双眸。
在梦境里,把他扒拉干净,随意欺负。
用她最喜欢的姿势,和他做最舒服的事。
燕斯京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秀发,嘴里呢喃,“宝贝,睡吧!”
……
一个小时后。
化验结果出来,和楼越扬判断的所差无几。
“我现在先给她注入特定的解毒剂,然后再辅以药物将体内的毒素清除,过两天就会没事。”
鹿问夏已躺在床.上阖着眼睛,睡着了。
燕斯京怕打针的时候,她会乱动,稳稳地按住她。
楼越扬握住鹿问夏的手臂,用蘸上碘酒的棉球在皮肤上轻轻擦拭。
而后将针头缓缓刺入她的皮肤。
鹿问夏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感受到一阵刺痛。
楼越扬将药剂缓缓推进,然后拔出针头。
燕斯京迅速接过他递过来的棉球,将它按压在鹿问夏手臂的针眼上。
“京爷,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辛苦了,楼医生,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麻烦,我车就停在外面。”
燕斯京也不继续跟他客气,目送他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