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
他起身给骆悠悠打了一通电话。
骆悠悠秒接!
“京爷,怎么样了?”
她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来回踱步,都快要急死了。
“救出来了,受了伤,状态也不太好,我已经让医生治疗过了。”
“受伤?哪受伤了?严重吗?谁做的?”
骆悠悠像个炮仗一样,一口气问了很多个问题。
“侯长镜!她的手被刀划伤了,还被下了药。”燕斯京一点儿也没隐瞒她。
他知道,即使他现在不说,鹿问夏醒过来也不会瞒着她的。
“是那个畜生干的!哼!让他抢先一步了。”
骆悠悠在电话那头气愤极了,额头都在冒烟。
“抢先一步?什么意思?”燕斯京疑惑道。
难道鹿问夏早已有计划对付他?
骆悠悠没有隐瞒,将夏夏原本的部署都在电话里告诉了他。
“放心!我会帮她实现的。”
“京爷,我可以过去看看夏夏吗?”
燕斯京望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的女人,对着电话那头说,“明天吧!她现在睡着了,明天早上我派人过去接你。”
“好!”
燕斯京挂了电话后,又在她身边守了一个多小时。
见她睡的安稳,才想着离开。
虽然有保镖在,但将她一个人留在别墅里,燕斯京终究不放心。
他把陆一叫了回来,替他守在她身边。
……
北郊,一处射击俱乐部。
燕斯京的私人地盘,不对外开放。
私密性很高。
平日里只招待特定的客户。
侯长镜被人绑着吊在了一棵大树上。
燕斯京坐在训练场的沙发上,双腿交叠。
一条胳膊的小臂搭着沙发扶手,手掌自然垂下。
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点一闪一闪。
他半眯着眸子慢慢吸了一口,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保镖将浑身酸软的侯长镜带了进来。
燕斯京眼神如同利刃般锐利,一瞬不瞬地睨着他。
侯长镜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燕、燕大少爷,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他两只眼睛紧张不安地转动,双腿有些战栗。
燕斯京没说话,依旧一动不动地睨着他。
侯长镜被那双锋利的眼睛盯的浑身发毛,眉头紧皱,吞咽着口水,弱弱地说,“燕大少爷,我绝对不敢再碰鹿问夏,绝对不敢!只要你这次放了我,从此以后我侯长镜以你马首是瞻。”
燕斯京冷“嗤”一声,觉得可笑极了!
嗓音低沉沙哑犹如地狱般的阎王,“你觉得我身边缺狗腿吗?”
“不、不是。”侯长镜嘴唇哆嗦着。
“今晚,该算一算你欠我的债了!”
侯长镜看着燕斯京直视而来的那个充满邪恶和死亡的眼神。
他的心灵深陷恐惧的深渊。
燕斯京起身,上前两步,开始数他的罪行,“顶级裙臣一次,燕家晚宴再一次,今天第三次,你足足欺负了我的女人三次,我要是不让你痛不欲生,”
五指清脆地拍在他的脸颊上,“我燕斯京三个字倒过来写。”
侯长镜手脚被绑着,跪在他的腿边不断求饶,“事不过三,燕大少爷,我一定不会再犯,一定不会!”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燕斯京耷拉眼睑,想起鹿问夏刚刚缝针时那张小脸蛋痛苦的表情。
强势的煞气不断从他身上涌出来。
双眸凌厉如刀,强烈的锋芒刺向侯长镜。
那凶狠,如深渊中的巨兽。
侯长镜清晰地感受到,一把无形的刀悬在了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他那双被绑的手,摇曳着燕斯京的裤腿。
嘴唇颤抖,“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求你,放过我,我还不想死。”声音颤颤巍巍。
侯长镜除了不停地哀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燕家既不缺钱,又不缺地位,侯家也没有资源跟他谈判。
燕斯京眼皮一掀,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保镖大吼一声,“将他裤子给我脱干净,绑在转盘上。”
那头藏着巨兽的眼睛,仿佛在说,爷要亲自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