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邦从怀中摸了摸,将一袋铜钱递给林月,“你做些小生意不容易,这些就当今日我请大家的饭钱。”
“万万不可”,林月推拒着,“多亏大人及时前来,扫除奸恶,才给我一条生路。这些是我的小小心意,怎能让大人付钱。”
“那我身为父母官,更该给钱。手下出现奸恶,是我失职。我不能白吃白拿百姓的,不然我怎配我读了多年的圣贤书呢!”
这一说,村民们感动的热泪盈眶。
“收下吧”,王松新笑道,“你不收,县令不会心安的。”
王松新道,“要是祖父知道石台县出了位好官,一定会欣喜的。”
那你可一定要他知道啊!杨邦在心里默默想到。
杨武上前道,“县令,我们该走了,这县衙里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杨邦看向王松新,王松新道,“我也有事,我们一同走吧。”
杨邦心中欣喜,看来经此一事,他和王松新的关系更进一步。他定是看到我清廉公正的一面,觉得我可交!
他心中美滋滋的,他昨日还因家仆将夫人臭骂一顿,看来今日得道歉。要不是夫人这一奇遇,他恐怕还进不去王家呢。
而有这些事由,他可常常与王家走动。
“不过我需先和林月说句话”,王松新抱拳致歉道。
杨邦侧身避过这一礼,连忙道,“好说!好说!折煞我了!”
随即他好奇地看向林月,好奇她和王松新到底什么关系。他八卦地竖起耳朵,想听一听。
结果王松新将林月带到拐角处,杨邦放弃偷听,却更觉两人关系不一般。
看来自己对林月的态度和普通村民可不能一样。他想,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枕头风最为可怕。
另一边,王松新却并不如杨邦所想,他只是将玉佩递给林月,“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这里与宁越镇路途遥远。日后我让人给你带只信鸽,要是再碰到今日的事,便可用信鸽找我。”
林月道,“谢谢!今日的恩情,我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偿还。”
王松新感觉怪怪的,平日他救人,通常那些少女看到他,都说要以身相报。
怎么只有林月说的是下辈子偿还。
王松新心中感觉别扭,却不知这别扭从哪来。
他随即甩掉这些想法,道,“不用,我只是随手为之。你要是回报的话,多研究出好吃的东西就可。”
听到王松新的说法,林月突然笑了,“你放心,我啊其他不会,研究好吃的是一绝。我打算初一十五去大光寺卖糖水,你要是有空,一定要来捧场。”
她的笑纯粹自然,发自内心,带动着整张脸都生动起来,王松新看呆了。
“公子?公子?”
林月疑惑地喊了几声,王松新才大梦初醒。他察觉到自己刚才盯着女孩子出神,俨然失了礼数。
他急匆匆道,“在下有事,先走了。”
待县令和王松新走后,刚才静谧的大堂,这时才有了声音。
“呼,刚才吓死我了,大气都不敢出!真没想到,我居然能和县令一起吃饭!”
“谁说不是呢!这够我吹十年!老子还打了捕快!痛快!”
“对了,第一棍是谁打的?”
“好像是大富!”不少人看向顾大富,“他不是和林月不和吗?”
顾大富吃了口馄饨,道,“我家人可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去。”
“诶”,有村民道,“大富,你儿子说你家豆腐的秘方是尿,是真的吗?”
“啊?”顾大富瞪向顾善林。
“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