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二姐的闺蜜在经历了去年那场如同闹剧般的“婚姻”之后,几乎将自己积攒下来的小存款挥霍一空。“离婚”后的她别无选择,只能重新拾起曾经的老本行。
一天,闺蜜拨通了二姐的电话,自嘲的说道:“我今天去昙花俱乐部应聘,结果人家压根儿就没要我!”二姐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能感觉到闺蜜话语中若有若无的“自卑”情绪。然而,二姐心里很清楚,闺蜜之所以会应聘失败,跟她长得漂不漂亮毫无关系。真正的原因在于她还不够“开放”,无法迎合那些场所所需要的风格和氛围。
遥想起当年,大概正是济州夜场“花开富贵”最为红火的时候。而如今,距离二姐毅然决然地离开夜场,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的时光。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日子,早已成为了遥远的过去,仿佛与二姐彻底划清了界限。二姐当时心想,并且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生活与自己产生任何交集。
不久之后,闺蜜又回到了空行俱乐部。没过多久,闺蜜晋升为空行俱乐部的经理。
与此同时,二姐也踏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开始了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旅程。她试图摆脱对男人的依赖,体验一把所谓“有钱人”的生活。
只可惜事与愿违,最终二姐的这场尝试以极其失败的结局告终。
继续:在那段青涩懵懂的岁月里,二姐曾坦言,如果她对某个人心生好感,那么脑海中便会涌起一股异常强烈且难以抑制的欲望,这股欲望仿佛有着强大的力量,驱使着她勇往直前—只要是自己渴望拥有的东西,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地弄到手。
就在那时,李省开始与二姐频繁联络起来。每当生活感到百无聊赖之时,他们总会心照不宣地“邀约而至”,相聚于那家曾经一同光顾过数次的小酒吧。这一次,李省破天荒地豪爽了一回,竟然花费了整整五百元来款待二姐,可谓是“盛情难却”。
在酒精的作用下,二姐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当晚,她趁着醉意径直奔向了陈悦的住处。当踏入陈悦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房间内除了那张床上铺着的精致四件套能让人感受到些许品味之外,其余的家具简直可以用简陋寒酸来形容,活脱脱就是个\"贫民窟\"一般。然而,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顺其自然地发生了。不过,二姐透露道,在接下来的那几年时间里,甚至包括整个 2014 年全年,她始终都深陷于一种极度矛盾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内心对于感情充满了热切的渴望和追求;可另一方面,每当真正得到之后,又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在瞬间土崩瓦解、全盘皆输。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如影随形。
在陈悦那陈旧破败、弥漫着贫困气息的“贫民窟”里,二姐听到了一个“令人唏嘘不已的爱情故事”:有一对男女深爱着彼此,但那个男孩家境贫寒,生活拮据。命运弄人,男孩女孩分居两地的时候,男孩“爱上”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富婆。得知此事后,心碎的女孩毅然决然地选择与男孩分道扬镳,并迅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当女孩举办盛大婚礼的那天,男孩孤独地站在婚礼现场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心爱的人儿身披洁白婚纱,走向幸福的彼岸。他的心如同被千万把利刃无情切割,痛苦不堪。但他只能将这份伤痛深埋心底,黯然神伤。后来每年女孩过生日时,男孩都会雷打不动地送上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虽然他们已不再是恋人,但那份曾经炽热的情感似乎并未完全消逝。这段感情充满了凄美与无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事实上,二姐说,后来她听到过好几段类似的“他人的故事”。男孩们总是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与心爱之人“今生有缘却因无份而错过”的遗憾和不舍。
然而,在二姐看来,这其中的实质不过是男孩们为了所谓的“前途”而已—无论是金钱财富,还是名利地位。归根结底,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所带来的无奈抉择。或许,对于这些男孩来说,爱情终究抵不过现实的重重压力,最终只能化作心中一抹“难以磨灭的回忆”。
另外,也不知道究竟是纯属巧合,还是背后隐藏着某种深层次的缘由。这些男孩们身上都有一个极为显着的共同特点,即在与她们所谓的“刻骨铭心”经历了无数次的分分离离时,在此期间,这些男孩一直表现出朝秦暮楚、心猿意马的态度。因此,如果有人胆敢宣称这样的情感是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深情且专一,那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实在是名不符实啊!实际上,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这些男孩在无病呻吟地矫揉造作着他们过去的那段情史罢了。
初恋往往被人们视为美好而纯洁的象征。二姐曾经表示,按照她个人的观念来看,初恋这种事物一旦经历了分手,那么基本上就不存在复合的可能性。除非,两人复合后最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唯有如此,才有资格向他人娓娓道来:“我和我的初恋情人,历经风雨,最终修成正果,携手走进了婚姻的围城。她对于我来说,是那份深藏心底、永生难忘的刻骨铭心之情。”
二姐心理烦躁:千万不要再给我们讲述那些庸俗至极、毫无新意,甚至已经烂大街到非得归类于“普罗大众的无奈之举”的老套情节啦!
继续:当局面失控,如同股市中的大盘全面崩盘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之时,二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般开始撒起泼来,摆出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大有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头儿。
结果,二姐被这“门第”甩了一巴掌!然而,二姐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她说自己其实就是想要挨这一巴掌的。二姐回忆道,在这一记耳光之前,她从小到大,作为一名女性,除了在那个“不幸”的、允许老师体罚学生的年代曾遭受过老师的责打之外,几乎没有人胆敢向她扬起手掌。相反地,在她刚刚踏出校园大门的那最初几年时光里,反而是她常常毫不留情地甩给别人巴掌。
不过,对于这个“门第”此刻给予她的这记巴掌,二姐表示,并不能将其简单地与尊严划上等号。毕竟,首要条件是,这个动手打人的家伙得是个在众人面前尚有尊严可言之人。但实际上,真正重要的并非这一巴掌本身,二姐强调,关键在于隐藏在这巴掌背后的那段故事。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从那以后,二姐居然对待男人多了一份“理解”,宽容和同情。
因为从这个人身上,二姐第一次“得知”了“男人”的脆弱。
那一晚的酒局,以及那突如其来的巴掌。从陈悦那离开是凌晨四点。二姐坦言,这件事的确令她感到无比郁闷。此时此刻,二姐又一次坐上了出租车,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济州街头游荡……
这是二姐曾经一直到 2017 年七月份在伤心时所惯用的一种行为模式。就如,每当二姐陷入极度悲伤的情绪之中,她总想着去坐旋转木马,并且希望能够无限循环地坐下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那颗破碎的心得到一丝慰藉和安宁。
然而,仅仅如此并不能满足二姐内心对于情感寄托的渴望。在这个脆弱的时刻,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能倾听她心声、给予她温暖拥抱的人。于是乎,二姐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张磊的电话,将他从繁忙的生活中召唤了出来。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二姐迅速拉开车门,钻进车内,并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送我们去…”紧接着,又美其名曰:“这位是我的好弟弟”
时光荏苒,许多年后,当二姐再次回忆起那段过往岁月时,心中不禁涌起无尽的感慨。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年的自己竟然会用那么多“极端”的方式来试图压制内心深处不断蔓延的抑郁情绪。这些所谓的方法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释放,反而更像是饮鸩止渴般的自我伤害。
更别说 2014 年底开始,一直到随后的 2016 年之前那段时间里,她在济州这座城市过得异常艰难困苦。多年的的她犹如一只孤独的幽灵,终日游荡在济州城的上空,无处可依、无家可归。无论是寒冷刺骨的冬日,还是酷热难耐的盛夏;无论是饥肠辘辘的时刻,还是疲惫不堪的夜晚;亦或是居无定所的日子,她始终都处于一种极度不安和迷茫的状态之中。
“穿不暖,吃不饱,住不好。”这并非取决于金钱的多少,
而是源自于她那颗始终无法安定下来的心。正是因为内心的彷徨与焦虑,使得二姐无论身处何种环境,都无法感受到真正的幸福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