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

坐在书桌前，阳光从窗户撒进来，我停下笔，将写好的信纸晾开。

“在写信？”阿尔伯特敲门进来。

任我怎么劝，软硬兼施的办法都用了，阿尔伯特依旧不为所动坚持留下陪我，我也放弃了让他离开的想法，毕竟我自己也真的很希望可以见到他有多点时间和阿尔伯特在一起。“给战争中牺牲者的家属写信还有受伤的士兵。”

“真是你的风格。”帮我整理好信纸。“战争是残酷的，人人都明白要和平，却无法根除战争，不觉得很可悲么。”

“不要自责，你尽力伤亡减到最低，他们都明白的。”

拿了纸笔和名单，“我也一起来写。”

“嗯。”

……

也许是阿尔伯特和菲莉茜雅的照顾改变了我的心境，似乎状况在好转，说笑甚至都快话痨我明显精神了很多，还能长时间散步，食欲也有增加，体重亦恢复以前的水平。

花园里，拿着铅条在纸上比划，我面前的椅子上有一只咖啡色长毛狗，它团团转似害怕的呜呜的声音。“别动啊，都画不好。”我嘟着嘴，小声抱怨。

阿尔伯特叹气，上前把小狗抱下来，小狗解放似的抖抖毛一溜烟就不见了。“你就别去折磨这可卡犬，它还小很无辜的。”

“那好吧。”将画的七七八八的小狗素描取下，换一张白纸。“阿尔伯特你来做模特儿好了。”选了个最漂亮的角度。“站在这里，别动哦。”我拉过他站好。

过了半小时，我面前的白纸上，人物画像栩栩如生已经完成。

“还没好吗？”阿尔伯特觉得自己变成可怜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