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哦。”我偷偷笑着。
菲莉茜雅走过来叫我,“特莱西娅,纪伯伦医生来给你做检查。”
“好,我来了。”把画盖住,“阿尔伯特你绝对不准看哦。”我快步向菲莉茜雅走去。
阿尔伯特无奈的看着女孩的背影,一阵风吹过,画纸落到地上,弯腰捡起来,一张自己的侧脸,看得出溶入了做画者极深的感情,手指划过画在左角代替签名的盛放玫瑰,好一会儿将画放回原处。
……
“你说,我……痊愈了?”我重复一遍。
纪伯伦医生依旧面无表情,收拾起工具,“是的,我可以保证公主您痊愈,再过几天,我再来复诊一次确认无误后您就可以回城堡了。”
“简。”菲莉茜雅抱住我,喜极而泣。
“你也太夸张了,菲莉茜雅。”所以,我要回去了,上天又给了我机会。说不出是喜是悲。
“我去告诉大家。”菲莉茜雅擦擦眼睛。
回到花园,阿尔伯特已经不在,只有画具还有那张画,我把画抱在胸口,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
阿尔伯特一个人先回维也纳。
几天后,我和菲莉茜雅坐上回程的马车。看着沿途的风景,心里总是像缺了一块,将我淹没。
重上偏离了的轨道,我离开近七八个月后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实然很期待这次又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上次在葬礼那样,那么精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