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迎骧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过,这碎骨指可并非寻常指法,它需要配合体内的真气,方能发挥出其最大的威力……”他的话语如同沉重的钟声,在沈无忧的心中回荡。
“且慢,容我打断一下。”站在一旁的独眼龙蓦然出声,打断了高迎骧的话语。那声音突兀地响起,如同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石子。
高迎骧微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向独眼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他语气生硬地问道:“何事?莫非你有什么不同意见不成?”
独眼龙面无表情地看着高迎骧,平静地回答道:“他体内没气,你打算怎么办?”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高迎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凝视着独眼龙,质疑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难不成你懂得医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独眼龙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刚才我扶起他时,顺便试探了一下他的脉象和气息,在他体内我感受不到一丝气。”
高迎骧听后陷入沉思,似乎在思考独眼龙所言是否属实。片刻之后,他再次开口问道:“你确定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确定!”独眼龙斩钉截铁地回答,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高迎骧一听这话,顿时就怔住了,脸上露出惊愕无比的表情,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件完全超乎想象的事情。他的目光再度落在沈无忧的身上,仿佛在重新对他进行审视一般,带着探究与思索。
沈无忧也是一脸的茫然,随后尴尬地笑了笑,“之前从未有人教过我关于气的知识,不过我可以学呀,前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
“小子,气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够练成的,必须得由自身去体悟才行。”独眼龙望向沈无忧,神色极其严肃地说道。他的独眼犹如一盏明灯,照亮着沈无忧前行的道路。
“他说得对,这气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学成的,没有气的支撑,你很难将这碎骨指练到极致。”高迎骧在一旁附和道,神情十分严肃。他的话语如同沉重的钟声,在沈无忧的心中回荡。
沈无忧听到这番话,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原以为凭借自身的优势,能够迅速掌握碎骨指,却未曾料到还有这样一道难关。那失落如同乌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
高迎骧似乎看穿了沈无忧的心思,他轻轻地拍了拍沈无忧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气馁,虽然没有真气的支撑,你难以将碎骨指修炼至大成境界,但以你的资质,若能熟练掌握这门指法的基本技巧,或许在实战中也能发挥出一定的威力。”他的话语如同一缕阳光,驱散了沈无忧心中的阴霾。
沈无忧闻言,顿时精神抖擞,他连忙抱拳作揖,向高迎骧行躬身礼,神色郑重且诚恳地说道:“恳请前辈不吝赐教,晚辈不胜感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与渴望。
高迎骧看着眼前一脸坚定之色的沈无忧,心中甚感欣慰和满意。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地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地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我就决定将这门功学授给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高迎骧顿了一顿,接着解释道:“碎骨指虽然与点穴功夫有着相同的根源,但实际上两者之间存在着一些明显的区别。点穴功夫注重的是通过精准的点击穴位,使对手身体僵硬、无法动弹;然而,碎骨指追求的则是一击必杀,不给敌人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沈无忧对碎骨指认知的大门。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食指怼在他身前的墙上,轻轻一点,只见眼前这堵墙瞬间四分五裂。那场景如同一场震撼的表演,让沈无忧对碎骨指的威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至于碎骨指的功法诀窍,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离开死狱后,那狱卒片刻不敢耽误,飞身上马,手中马鞭猛地扬起,而后重重地抽打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四蹄翻飞,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狱卒紧紧伏在马背上,耳畔风声呼啸。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将死狱中发生的事禀报给王爷。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差池,自己和其他狱卒便可能会陷入性命之忧。
一路上,狱卒不停地挥舞着马鞭,抽打着马背,嘴里不住地吆喝着:“驾!驾!”催促着马儿快跑。那匹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它奋力奔腾,在寂静的夜晚中扬起一片尘土。
在疾驰的过程中,狱卒的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他不断地思索着该如何向王爷汇报此事,又担心自己是否能及时赶到王府。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唯有全力以赴,才能确保消息顺利传达。随着马儿的飞奔,狱卒离王府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也愈发紧张起来。
不知跑了多久,狱卒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王府的轮廓。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如火焰般的喜色,整个人也为之一振,仿佛瞬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更加拼命地挥舞着马鞭,嘴里不断地发出“驾驾”的催促声,那匹马儿也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达目的地,更加奋力地向前冲刺着。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王府那威严而庄重的轮廓也越发清晰起来。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口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狱卒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想着一定要尽快把死狱中的情况如实禀报给王爷,让王爷来定夺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在狱卒快要靠近王府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队士兵,迅速拦住了那个狱卒的去路。“前方何人,报上名来!”那领头的士兵大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洪钟般格外清晰。
狱卒赶忙勒住缰绳,一个翻身下马后,疾步上前,神色紧张而焦急,身体因为一路疾驰还微微有些颤抖。他抱拳对着那队士兵说道:“我乃死狱的狱卒,有要事需速速禀报王爷,烦请诸位行个方便。”说罢,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眼满含着急切地望着领头的士兵,等待着他的回应。
领头的士兵听到他是死狱的狱卒,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沉声道:“可有凭证?”
狱卒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死狱的腰牌,递到领头士兵面前,急切地说:“这便是能证明我身份的腰牌,事态紧急,还望大哥通融通融。”
领头士兵仔细看了看腰牌,确认无误后,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在此稍等,我去总管通报一声。”说罢,便转身快速向王府内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狱卒站在原地,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如同打了个死结,眼神中透露出如浓云般无尽的担忧和焦虑。他时不时地朝着王府内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每一次张望,他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默默祈祷着能够快点见到王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狱卒的心情愈发焦急。他不停地搓着手,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越来越快,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他内心的不安。在等待的过程中,狱卒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死狱中发生的事情,他越发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必须尽快让王爷知晓。他在心中不停地催促着时间快些走,同时又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那领头士兵快步跑了回来。狱卒见状,心中猛地一阵激动,如同被点燃的火苗瞬间窜起。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去,满脸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领头士兵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回答道:“进去吧,二总管在里面等你。”
狱卒一听,脸上立刻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欣喜之色。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同时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怀着忐忑而又期待的心情走进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