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不过沈千帆还是听话站住了,毕竟她的目的,她没忘。
“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没事我就先走了,以后我也保证再也不会来你们这里。”
江壑怒火上涨。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他这里是什么待不得人的地方吗?
她就这么厌烦?
生气啊?生气就好。
这么容易就生气,情绪波动大,火气盛,是生病的征兆。
沈千帆:“我,我说什么了?我没说什么啊。”
江壑:“你!”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女的,天生就是专门来气自己的。
而自己还愚蠢地将人主动招惹过来气自己。
他妈的,他是有什么大病!
江爷要办事,江壑的手下早都识趣地退下了。
客厅里只剩下沈千帆和江壑两人。
江壑上前,一把就想拿虎口掐住沈千帆的脖子。
可沈千帆早有准备,时时刻刻,都在观察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现在就是好机会。
她毫不犹豫拨动了手上戴着的镯子。
“噗嗤。”
轻微的响动后,江壑感觉有什么东西,扎进了他的皮肉。
然后,他整个人就开始变得混沌,躯体僵硬。
他只来得及抬手,怒指沈千帆,“你!”
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站在那儿,老实巴交。
沈千帆松一口气。
梧桐给的暗器,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使。
“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最讨厌你们这些男的动不动就掐女人脖子!”
江壑怒瞪着她,舌头也发麻了。
他说不出话来。
但那个眼神,沈千帆懂。
他阴沟里翻船遭她这女人暗算了,恼怒极了。
但她不是阴沟。
谁让你们地下拍卖行不干好事,来路不明的玉蝉也敢销赃赚黑心钱?
别让她逮到机会,逮到机会,她必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样才叫能量守恒,道法自然。
“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会害你性命。”
沈千帆开门见山,“你们地下拍卖行,是不是最近在拍卖一只玉蝉?是,就眨一下眼睛。”
江壑努力转动瞳孔。
受制于人的耻辱,他今天,记住了!
沈千帆看他眨了一下眼睛,松一口气,肯配合就好。
既然计划赶不上变化,没关系,那她就及时调整计划。
“那只玉蝉现在在哪里?”
江壑想表达自己动不了,说不得话,爱莫能助。
结果下一秒。
一根粗壮的针出现在沈千帆的手里。
她举起长长的针,一下扎在了他身上某个部位。
顿时,尖锐的疼痛感来袭,江壑立刻发现,自己嘴里能发出声音了。
只是他刚想喊人,就被沈千帆打断了。
“江爷,记住我刚才说的第一句话。还想喊人吗?”
江壑努力摇头。
心中对沈千帆的恨意却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