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会议室中,陈宇众人一起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要想找到当年的渡磐寺已经几乎不可能了,但我注意到一点,那就是县志上注明的这句话。”
他将县志的复印件投影在墙上的屏幕上。
县志的复印件上,用红色笔划了一条线。划出的那句话是这样的:晚清年间,在佛堂的徽商为争民心,又将渡磬寺易址迁建至佛堂新安会馆边。
“请注意这个词:迁建!”
陈宇将手中的激光笔在这个词上画着圈圈。
“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徽商虽然在新的地方修建了一座新的寺庙,但寺庙中的大部分东西,还是从老的渡磐寺搬过去的?”
“没错!很有可能!”夏无忌第一个表示认同陈宇的说法,“既然是迁建,那么肯定存在搬迁,如果是老寺庙中有价值的东西,那就一定会搬到新的寺庙中去!”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什么?就算是搬到了新寺庙,可迁建的那座寺庙,现在也已经不存在了。”
秦东衡有些沮丧,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现在佛堂镇里面的渡磐寺,是八十年代重新建的,和原来的渡磐寺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新安会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陈宇回头看了一眼,和自己同时叫出“新安会馆”这四个字的,竟然是赵哲。
夏无忌瞟了秦东衡一眼,眼神中有些嘚瑟,似乎在说:看看,我收的徒弟厉害吧……
秦东衡怎么会不知道夏无忌的想法,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一把年纪了,还这样……”
新安会馆的旧址依然在佛堂老街里面,只是早就已经成了历史建筑了。
陈宇在会馆里面走了两圈,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可事情往往就会出乎意料。
当他和钱曜才准备离开时,一个老人叫住了他。
“小伙子,我看你在里面走了好几圈,怎么?有什么东西吸引你?”
老人看上去年纪70来岁,不过精神头非常的好。陈宇依稀记得,这个老人似乎一直在会馆大门口坐着。
“老人家,您是?”
“我就是个看门的。”老人乐呵的回答着。
听到老人自称是看门的,陈宇和钱曜两人非但没有流露出一点轻视的表情,反而饶有兴致的和老人聊了起来。
“老伯,您在这里看门看了多久了?”
钱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弹出一支递给老人。
他和陈宇两个都不抽烟,不过却有着带烟的习惯。
老人接过烟看了一眼,“啊哟,富春山居图啊,小哥,破费了啊……”
看老人接了烟,钱曜也不多说,“老伯,你喜欢就拿着,我和他都不怎么抽烟。”
说着将一整包烟塞进了老人的手中。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这烟这么贵……”
“没事,您拿着,和我们唠唠,这新安会馆有啥来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