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扈东又后退了一步,双膝跪下,叩了三个头,高声说道:“大宋国一品海城都督、靖海王王木木的四王妃、御封‘护国才女’、‘东方一号’、‘东方绿舟’、哈佛教员扈东,两浙路龙泉叶家叶丝娅,叩见义嫡母高太皇太后!叩见义皇嫂向皇太后!义嫡女、义小姑远在地中海,孝敬欠缺,这里谢罪了,这次进京所携礼物,明日有人会送达。”
扈西第三位,模式不变,也是先是对着上位的三驾马车微一躬身,然后,高声说道:“罗得国女王、东罗马帝国的茜茜公主扈西,进见大宋国的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帝,祝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上,心想事成,国泰民安!愿罗得国与大宋国,距离产生美丽,互补加深情意!”
说罢,扈西也是后退一步,双膝跪下,叩了三个头,朗声说道:“大宋国一品海城都督、靖海王王木木的五王妃、哈佛教员扈西姜立韬,叩见义嫡母高太皇太后!叩见义皇嫂向皇太后!义嫡女、义小姑远在欧洲,没来孝敬,这里谢罪了。”
高太皇太后现在在帘后缓过气来了,向太后能坐下了,向太后看着下跪着的三位,她知道,太太后跟小海伦和扈东两人颇熟,扈西她不熟;自已则跟她们三人都较熟。所以,看着小海伦还挺着大肚子在跪着,这太过意不去了,就赶紧招呼她起来:“大肚子的是小海伦,对吗?起来吧,小红花一号,起来吧!暹罗国女皇,起来吧,三个女皇和女王。”
缓过气来的高太皇太后开口了:“嗳,三位我们的哈佛人,都成皇成王了,不错不错。不过,无论如何,吃水不忘掘井人,听说你们打仗很厉害,你们在南亚、在欧洲,欺负白人、黑人和小黑矮人可以,可不能欺负我们自已人,对不?”
小海伦“当!当!当!”地用金属手掌拍着自已的大肚子,呵呵,不懂汉礼,按说要表示负责、敢打包票、一力承当的意思,该是拍胸脯。这个小海伦,“当!当!当!”的竟然拍起自已的大肚子了,拍得旁观者的心都慌荡了。小海伦边拍肚子边说话:“太皇太后,你放心,兔子不吃草窝边草,谁连兔子懂的理都不懂,那真是不如畜牲了!”
高太皇太后:“东方一号啊!你是我女儿的义妹,你也算是我的义女了。来,我来问你一些话,你可要说老实话啊!”
扈东:“太皇太后有问,小女不敢不答。”
高太皇太后:“东方一号啊!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这汴京的啊?”
扈东:“回太皇太后,木木王爷一行在昨晚17﹕10时一出事,我在万里之外的地中海就知道了。我们心急,立即从地中海乘坐大怪物往这里赶,还不能飞直线,途中还要去暹罗曼谷和流求台北接客,所以,行程得是先飞出地中海,再飞经阿拉伯半岛、阿拉伯海、印度洋、到曼谷、横穿太平洋和南海、到台北、再飞汴京,全程有一万多公里,再抓紧也要十三四个小时。我们是在今晨8﹕45到达汴京外的黄河河面,再用个人飞行器直接飞进蜀国公主府内院的,那时应该是今晨8﹕50了。我们到了蜀国公主府内院时,看到木木王爷、三王妃、七王妃、小智贤和完颜焘萍五人刚被我们的小神医等人将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五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脱离危险……”
小海伦和扈西知道,扈东的说法,是大家商定的对外宣传口径,只有伤重,才能有报复的理由,才能有讨价还价的本钱,才能继续麻痹敌人。
扈东还在说:“……木木王爷这次在汴京的遭伏击,有点莫名其妙,伏击者居然有辽人、夏人、宋国的江湖人和宋国的官兵!在我还没到的时候,木木王爷一行,在内城小石桥处,遭到了设计完美,拿捏精密的技术性伏击,第一波出现的,从瞎子到乞丐,到甩冰弹的,都是辽人!接着,满天冰弹飞来,继而他们自相残杀,再后来有千把人冲击蜀国公主府,501个傻蛋一翻墙进内院,就被我们院内的人技术性地定身了!没进门的,跟我们单挑,结果,一招见胜负,铩羽而散,这时,进攻人群已在辽人和夏人的基础上增加了宋国的江湖人。在今晨8﹕10时,辽人、夏人和宋人再次进攻,进攻者中又增加了宋国的官兵,这些人,有一部分人突进了蜀国公主府外院。内院有在昨晚18﹕19时从黄河飞来的跳舞花带来的200人防守,敌人始终没有得逞。战事处于胶着状态,是在8﹕50后,我来后,我们公主姐把防务反击的大任交给了我。我正在反击和打扫战场时,在9﹕50左右,原本清静的公主府大门外,又闹腾起来了。在我们公主府门外,影壁前后,乱哄哄的来了二三千人。看装束,有辽兵,有夏人,有我们宋国的江湖人,主要的却是皇家的禁卫军和皇城司的人。他们叫嚣着要我们公主府里的人全部爬出去投降,否则的话,将血洗公主府,半个时辰内,府内将不留一个活口!
在我眼里,这些兵将,太小儿科了,我,还有我现在身边的小海伦和扈西,都是不折不扣的万人敌。我略施小计,诱敌入外院,然后内外夹攻,包了饺子,大获全胜。期间,我们曾再三劝降,不给出路的政策不是我们的政策,结果还只有七八百人投降,除了愚昧不化反抗被斩的,另有几百个心有不甘的骨干,其中,宋人、辽人、夏人,都有,我们让他们到黄河边去,顺者活,逆者亡,这叫不到黄河心脑死,到了黄河心不死……”
高太皇太后想起自已的大弟高公绘已被剜目封嘴割耳朵,不禁怒火中烧,如果这下面三位不是一开头就用女皇、女王的身份来进见自已,自已处事多少要考虑点国际关系;如果这下面三位不是一开头就打亲情牌,自已多少要保持点脸面,真想立马把这三位,一位是夷蛮,二位是贱民,把她们拉下去千刀万剐,方消伤害我弟之恨!心里这样想了,口上尽管克制,但,不经意间,称谓也变了,口气也重了:“扈东!这里,我且不说宋人、辽人、夏人三者之间的差别,不管怎样,杀俘不详,虐俘不吉,你们怎么能在大宋的京城,如此残害俘虏,又是剜目,又是封嘴,又是割耳,人家都己称你们为保加尔人屠夫了,你们也太残忍了吧!在我这大宋的京城,未经许可,大开杀戒,这,合适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这个朝廷了?我京城内外,有八十万禁卫军,你三四百人能全身而退?暹罗国的女皇,别太自以为是了,好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看在浅予的脸面上,你们,先给我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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