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复杂的王木木,现在不单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是面瘫吃笑药,要笑不能笑。
小海伦在跟长公主汇报思想时,扈三娘在一旁都听着呢。扈三娘听明白了,原来,小海伦的怀孕是假孕,肚子没大,凸出来的铠甲中装着私货呢,其常客就是会柔术和会口技的白菊花。扈三娘还听明白了,原来,小海伦也是一门心思的想嫁王木木。这事么,扈三娘是不支持也不反对。不支持,那是因为过去小海伦一直叫长公主为公主妈妈的;就是叫自已,也是叫三妈妈的。虽然回想一下,小海伦确实多数都是叫王木木为副校长或王爷,难得听见叫过王爷爸爸。所以,一个女儿级别的姑娘,一个曾经是女儿的娃娃,跟我们平起平坐,都成了王木木的妻妾,同床滚床单,这心里,总是没有好滋味。至于不反对么,那是因为,小海伦现在的“丈夫”胡二可扈二娘,可是自已的二姐,由于自已的热衷,她已是王木木的八王妃。从这个角度言,小海伦跟自已是平辈的。再说她那托付终身的胡二可是个男装女扮的雌货,丈夫都委身于王木木了,夫唱妇随,小海伦跟进,这也很合理。至少其合理性要大大的大于我的东西南北的跟进。何况,难道我们忍心让年轻貌美的小海伦守着一个只有名分、没有实体的胡二可?凄凉终生?所以,在小海伦要成为自已的妹妹一事上,感情上,扈三娘是有些抵触;理智上,扈三娘一点儿意见也没有。哦,还有,经济上,现在的暹罗,是现在的王木木的粮仓,是王木木这个集团的植物蛋白质和淀粉的主要供应地,现在的暹罗也被小海伦整治得相当的可以,这么一个小富婆,干吗要放过?至于政治上,更不能放过这个小女皇,木木王爷的儿子都己成为暹罗的皇子了,皇子他妈不应该也被大一统吗?
扈三娘把自已最新鲜的所见所闻一一的汇报给了王木木,也略微的加上了些自已的观点,她在等待王木木的反应。
王木木心里五味杂陈,这都什么事啊?我和扈二娘的孩子你小海伦要占了,我还没想清楚,是同意还是反对。你小海伦可以,还没得到我的授权,就霸道得都给我儿子把名都给取了,一个叫“李闯王”,一个叫“李尔王”。呵呵,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是杀人放火的流寇盗贼,一个是自以为是的悲剧主角。一个是为了美女与友军反目成仇,一个是听信谗言将善良的小女儿赶走。一个是一代豪杰不明不白的湮灭在深山老林,一个是一国君王被大女儿抛弃而流离失所。哼,这个小海伦,羽毛丰满,也会玩文字游戏了,还说什么我儿子的姓名可以倒着念,于是就成了“王闯李”和“王尔李”了。这可更不好了,好歹“李闯王”和“李尔王”都还是个“王”。那“王闯李”和“王尔李”,耳朵不好的,都能以为哈佛农学院又转基因培育出了什么黄梨贡品的新品种:皇上梨、皇后梨……
王木木心里不爽,自已的儿子都成梨了,孔融让梨,我也得把儿子给让出去?自已的儿子不能跟自已姓,得随着自已的老婆的老婆的姓;还有,自已的老婆冒充自已儿子的爹,自已的干女儿冒充自已儿子的娘,我正正宗宗的老爸成了娘舅了,亏啊!王木木想想憋屈,就气呼呼的就去找同是穿越人的完颜焘萍了,吐吐对于“李闯王”和“李尔王”的不满。
五岁的完颜焘萍也想在公共舱里享用美食,可强健的萧仙儿和发育良好的李小鹿,只要把屁股一掬,才五岁的完颜焘萍,就得摔一跟斗。完颜焘萍明白,自已跟王木木亲热,自已一直赖在王木木的怀里,这叫这两位吃醋了。明里她俩说不出什么,心里一定恨我,暗里,我得小心吃哑巴亏。
王木木找到了躲在机舱一角在做垂死挣扎的完颜焘萍。完颜焘萍在“垂死挣扎”?此话怎讲?原来,躲避了萧仙儿和李小鹿的完颜焘萍,又遭遇了花仙子的围追堵截。现在完颜焘萍的对面,就正襟危坐着在怪笑的花仙子。花仙子领有长公主交付的一项秘密任务,就是去搞搞清为什么王木木和这个女真小郡主会特别亲密?一直会抱着带着,还耳语不断?还要搞搞清,这个女真小郡主为什么会有超越她这年龄层的聪慧?为什么会有超越她们女真部落的知识?
至于花仙子她自已,她个人对完颜焘萍也很有兴趣。花仙子自持自已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也一直是百试不爽。可是,其中,王木木是例外,每次读王木木的心都读得自已头晕;接着,又遇到了完颜焘萍,又是一个例外,又是一个能叫自已头晕的怪物。花仙子觉得这两个例外在自已的脑海里很相像,花仙子也发现这两个例外在现实中很融洽。出于好奇和好胜,花仙子也想一探究竟,她不能对王木木过分的语言相逼,可是在没人时,她这个欧洲地中海的巫婆跟中国大东北的萨满很有较量的热情。
王木木过来时,完颜焘萍正被这个在小石桥救过自已、在日常生活中机智不输自已的花仙子用言语套得山穷水尽时,是差点要露出穿越人的马脚时。看见王木木过来,靠山来了,就双眼一闭,不睬花仙子了。
王木木过来一看,见完颜焘萍在做白日梦,就捏了一下她的红通通的小鼻子,哎呦,准是感冒了,捏得我一手的鼻涕水。
完颜焘萍装不了假睡了,就开始打岔了,故意徊避花仙子的话锋,她“咯咯咯”的笑了:“老爸,听说你曾经给辽国的郡主、夏国的公主吃过‘鼻涕虫’和‘哈喇子’,是吗?那你现在也尝尝你女真女儿的‘手撕水’吧,哈哈!”
王木木瞪了她一眼:“冷了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或去烤烤火?看你生病了怎么办?难道还想发高热,梦回天朝?”
花仙子见有机可乘,赶紧跟进:“王爷,完颜焘萍小郡主喜欢梦回天朝?请问,天朝在何方?天朝长啥样?”
王木木撇了一下嘴,心想,聪明这玩意儿,像利刃。拿在自已的手里,是快事;拿在别人的手里,是麻烦事;拿在对手的手里,则是祸事了。亏得花仙子只是好奇,并非好事,所以,王顾左右而言它:“花仙子啊,你问天朝啊,呵呵,可惜你生不逢时,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详谈天朝诸事吧。现在我得把这个女真小郡主带去医务室灌红糖生姜汤,免得在异地他乡头疼脑热的,生病可不是件好事情,要是烧坏了她这颗聪明的小脑袋,我哭也来不及了。”
王木木抱过了完颜焘萍,去跟穿越过来的“女儿”畅谈“皇上梨”和“皇后梨”了。
王木木过来找完颜焘萍,把在厨房里两吃现炒现做的美食的吃货萧仙儿和李小鹿给闲置了。萧仙儿和李小鹿固然钟爱美食,但更兴奋的是经此事变,王木木能平和正常地对待她俩了,她俩离梦寐以求的目标又进步了一大步。现在王木木被扈三娘的信息给带走了,伊和子又总是对自已横眉冷对,所以,这两位,现在没了王木木也就放弃了黄馍馍。闲不住的萧仙儿,想去找事了。
萧仙儿跟李小鹿说,我们这次小石桥被伏击,公主府被围攻,有一点点是我们的辽人和夏人瞒着我俩干的蠢事,其实罪魁祸首是宋人,是宋国的官员,他们才是对木木王爷起了谋财害命的杀心的人,其中最最坏的就是高家兄弟和苏轼。现在,宋人,蓄谋未成,画虎类犬,都把脏水泼我们辽国和夏国了。我们辽人和夏人能吃这个哑巴亏吗?不能!所以,一方面,我们得通知我们的皇上,让皇上发文,照会宋国,给宋国一些压力;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把在这次被宋人利用得晕头转向的辽兵和夏兵,撺掇他们去报复,让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去杭州,在杭州,打击苏轼的狐群狗党,让苏轼所钟爱的天堂再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另一路,留汴京。虽说汴京是天子脚下,搞打击报复难度较大,但这里离辽夏的供给较近,他们可以揪出叛徒李清和赵福并正法,他们还可以不断的骚扰目前要在汴京当京官的苏轼,把苏大人把苏堤长五六里说谎成三十里的无耻行径弄得家喻户晓,弄得那些历史学家也包庇不了他,弄得苏大人他欲哭无泪、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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