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客人了。
严少他们正埋头吃饭时,有一群人推门进来了。
严少正要示意她俩个去招呼客人。朱颜已经丢下碗筷站起身,笑容满面地说:“你们好,欢迎光临!”
大概是四男三女五六十岁的中年人。她们中有人见一漂亮女孩子给他们打招呼,有人一边扇着太阳帽,一边问:“请问你们这有什么消费?怎么没有价目表?”
听到客人这么说,严少他们三个才发现,都开业了,连个价目表都没有。徐慧也忙站起身来,给客人解释说:“哦,我们今天才试营业,啊哟,把价目表都忘了做。”接着,徐慧又说:“我们这喝茶聊天打牌都可以。”
徐慧朱颜在招呼客人,严少也没有闲着。他去后面找来半张粉纸毛笔墨水,放在包厢的茶几上,把四周压好后,挥亳写下了八个字:醉美人茶庄价目表。
台头写好后,严少喊朱颜过来,让其把大致的服务项目与单价报出来。他一一写好后,趁没人注意,就给贴在了吧台里面的空墙上。
一帮男女就在大厅坐下了,其中的男同志说把两张小桌子并起来,说大家可以围在一起喝茶说话,朱颜把桌子上的茶具收到一旁,让他们并了起来。他们点了一份大壶茶,并拿了一付扑克牌,四个人打牌,三个人在一旁看斜头。
见客人都安定了,严少对徐慧说:“你们两个在这吧,我要回店里去了。从早上出来到现在了,一个电话信息都没有,是有点过分了。”
徐慧看着严少,似有点举棋不定地对他说:“他走了,留我们两个人在这行啊?”
严少招呼朱颜过来,问:“我马回泰和去了,你两个在这行吗?”
朱颜笑着说:“你没帮忙,我们不是让这些客人歇下了,也打了牌喝了茶了。没事没事,你走吧,”
徐慧望了一眼朱颜,说:“我总是有点掸不到底。就我们两个人在这。”
朱颜说:“你让他走吧,他从早上出来到现在了,店里不可能没有事情的。”
严少虽是走了,但心里多少是有些放不下。这毕竟是她两个第一次单干。斯斯文文的姑娘家,她们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很可能生嫩。
再说说泰和这边,严少大早上出去后,莲子并没有怀疑什么。工头老表装修的店是严少介绍的,这事工头给莲子说过。但严少一出去就是半天不见踪影,还没有电话信息,这已经让莲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快。自己家的男人虽然懂事理,但严少在女人方面的不清不楚,莲子也能感觉到。
严少在泰和的时候,莲子是够不着他讲话,她也只能在严少回去以后,多疼乎他。如今,她跟在严少身边了,原本跟严少不离不弃的徐慧朱颜也因为她离开了,可这消停的日子没多久,又来了一个凌雨,这一个一个的着实是让她烦到家了。
严少午饭后到店里,已经上了不少的客人。乙默一个人在吧台上算是很胜任的了。她见严少进来,笑着给他点头以示招呼。
严少问:“我不在店里,没什么事情吧?”
乙默说:“没有,老板娘在这跟你一样。”
严少笑着说:“噢!她都能和我一样了,那我以后就多呆在外面,这儿就给她问了。”
乙默说:“严总,你在这当然会更好些,毕竟是个男人,大小有件事情,力道不一样啊。”
严少在下面聊了会,便上了二楼。
严少刚到二楼吧台,见一酒喝得微多的约七十岁模样的人躺在椅子上。他注意到严少从楼梯下爬上来,他大概是认识严少,便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哎,老板你来了,”长者先开了口。
严少定睛一看,哦,认识,是某行分行的一位行长。他来的不多,但从第一次见着他,就知道这位好酒。他是没有一次不是歪歪的喝多了才来。严少随即回他话说:“王行长,你好你好,咦,你怎么躺在椅子上的,这多硬,怎没进房间。”
严少喊的这位姓王的行长,口齿不清地说道:“我等你来,你不来,你再不来,我都走了。”
严少诧异地说:“你等我,呵,等我有什么事吗?还是让我给你安排技师。”
王姓行长说:“什么安排技师也,我知道你搞文学的我今天来专门找你探讨探讨,大明寺的第五泉。”
严少被他说的摸不着头脑,酒多的王姓行长继续说:“我这段时间写了一篇文章,名字叫《易解大明寺的第五泉》你啊可有意思看看啊。”
严少当然推不过,便在他递过来的手机上,他不算精略的看了一遍,全文开头是这样的:
易解大明寺第五泉
王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