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仁却抱着我,不似他曾经那般用心,却又那般有力。
我用力推他,却毫无办法。
是的,我曾经爱他,但此时,我却只是逃,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不爱,只是想还是不要再有交集了,我不想再受伤了。
我知道,这个人,是最初让我心动的那个人,是那个伤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人。我明白自己很难抑制内心里的苗头,而我不会再生出爱他的心。
我边流着眼泪,边使劲儿推他。 但他却拼命地抱着我,即使弄得我股骨头都有点疼了,也不肯松开。
正当我想离开,却挣脱不开易仁的胳膊时,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放开她。”
这才发现,原来是文贤宇!
他拄着拐杖,却一直站在街边,淅淅沥沥的雨滴都打湿了他肩膀。略显得像个残疾人的他,却冷冷地看着易仁。
易仁总算松开我了,文贤宇却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这力道,大得一点都不像一个还身负伤痛的样子。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易仁生气地问。
“你怎么出来了?”我问。
“担心你不知道回家的路。”文贤宇却一脸暧昧地说着。
我想着离开也好,总是要分开的,于是对易仁说,“易仁,我要回去了。”
易仁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与文贤宇离开。
我拽着文贤宇便上了停在我们旁边的一辆出租车。
回去的路上,我与文贤宇保持着沉默,坐得也离他远远的。
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但我并不介意让这种氛围保持下去。
“你们该下车了。”司机有点不耐心地说,“下车前麻烦给钱。”
我们俩还在后排发呆,文贤宇却主动掏了钱递过去。
虽然下车后离房子并不算太远,但文贤宇走路慢吞吞的样子,我还是只好陪着他一起慢吞吞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