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得慢,我们俩的头发、衣服都湿了,而文贤宇的头发基本上没有一处干爽了。
电梯里,我问他,“秋雨姐跟你说的?”
“我不去,今晚会跟他走么?”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直到我们进了屋,准备回各自房间的时候,他却问我。
“可能……”我还没说完。
只听见拐杖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文贤宇扔下了拐杖,却将我推到了墙上,霸道地吻了我。
他愤怒地吻却不肯放过我,我的唇都有点疼了,他仍旧不肯松开。过了许久,他又变得温柔且贪婪地吻着我,我不知道我是否需要解释,但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如果为他流那么多泪,也算付出了。”文贤宇终于松开了我,却说。
“我没哭。”我狡辩说。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毛巾擦擦水,感冒了对身体恢复不好。”我说。
我又想起眼前的人,看似强悍,实则只是一个病号。
他倒是顺从地用一只脚跳着到了沙发上坐着,毕竟他个头高于我。
我从他房间的柜子里拿了他的毛巾,正准备给他擦头,他却说,“进我的房间怎么也这么自在?”
“嗯?”我被他的想法惊着了,好像我确实不应该。
“我的门一直都没锁过,你随时都可以叫我。”他低着头,示意我给他擦。
边擦着头发,我也发现了他的头发堆里也有白发了,我想起之前见到易仁的头,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这些年纪轻轻的男人,居然都已是“早生了华发”。
想来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了,现代的人真的是太拼了。
文贤宇的头发不算短,尤其是最近因为车祸住院,有好久没有理发的缘故,更像一个短发女孩一样,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笑了出来。
“白头发很多了?”他倒是不自信了。
“没有。看不出来呢!”我假装看不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