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最近的人离我只有二十多米。但那边敲锣打鼓很吵,即便我大喊,他们也不一定能听得见
“不要东张西望,跟我走。”那人说完便转身进了巷子。
不知道这人是真是假?我肯定不敢跟上去。就在这时,路两头有几个路人同时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刚想大喊,等等!那两拨路人腰上都别着面具,偷钢贼?他们看向我了!
妈的,赌一把。
我的后脚跟刚进入巷子,那个唐国密探便立即对我出手,他果然也不是好人。他的身法极快,拉着我的衣领子瞬间将我拖进了巷子的更深处。
“马文赛,好……”
我没等他说完,一个后仰带着他一起倒地,勾脚,拿背,裸绞,一瞬间完成了反杀。不过我倒地时后背硌到了石头,疼的要死。我刚想跑,那几个偷钢贼也已经走到了巷子口,我下意识地低头躲避。没想到他们居然没进巷子,就这么走了过去。
呼……我起身找来绳子,先把这人绑了。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唐国密探,所以也没敢直接交给巡逻的军士,偷偷摸摸地拖回了家。回家路上我才发现这里的祭祀活动很多人都戴着面具,操,误会了。
要说这两个多月的柔术还真没白练,好使!就是动作不够帅,甚至是有些埋汰,打完一套浑身都是土。这里做个简单科普,可能有的人以为勒脖子让人晕倒和被勒人的肺活量有关。其实不是,裸绞的关键是压迫脖子两边的颈动脉让大脑缺氧而不是气管,一旦成型三四秒就晕了。堪比武侠小说里让人百分百眩晕的手刀。
“马先知,我就是听说您有钱,既没仆人又没功夫,所以一时蒙了心想抢点钱花。没想到您的武艺如此高超,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剪刀,盐巴,烙铁……这些东西还没准备齐全,他就先开了口。
我没理会他说了什么,先拿布团把他的嘴堵住了,他这一点疼都还没受呢,说出的话都轻飘飘的。
我看烙铁烧的差不多了,便掀开了这人的衣服。嘶……胸口这图案看着眼熟啊,这不就是我烙上去的吗?
“吉格?”我怀疑地称呼了一声。
他频频点头。
我摘掉了布团。
“是我,是我,你别用刑,我什么都说。”吉格非常紧张,终于恢复了本来的声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脸,撕下来一张易容面具,没想到他还是个手艺人。
“胡贝他们又回来了?”我问。
“没有,我没和他们一起走,他们应该去西番哈泌国了。”
“那你找我干什么?”
“抢点钱花。”
“神炭、精钢和金库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
我转头去拿烙铁,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觉着这些事和他有关。
“真不是,但我知道是谁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