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送的避子丸里面,你给本宫下了绝子药,让本宫终其一生,不能生育孩儿。”
“不是,我没有,那药是勾践找御医配的,绝不会……”
范蠡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明白了,勾践这个黑心肝的小人背着自己动了手脚。
西施见状也知晓范蠡不是下药之人,可是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心里还是怨上了范蠡,狗男人。
范蠡自知理亏,更加对勾践恨之入骨。
“哼,你说不是就不是,反正本宫既然不能生育,于情于理,多照看大王与郑旦的孩儿又有何错。”
“夷光,你明明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你对夫差执着,但是夫差并不专情于你,值得你为他反水牺牲吗?”
“呵呵,你问本宫值不值得?你我一见钟情,私定终身,拜完天地连洞房你都不敢入,你就把我送到了夫差身边,这可是本宫所愿?还不是为了你!”
西施声泪俱下,哭的梨花带雨。
范蠡甚是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低头不语。
“不管怎么样,现在本宫已经是夫差的女人,跟你是断断不可能再续前缘。”
“不是,夷光,夫差他有那么多别的女人,你为何要为他守身如玉?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啊!本王钟情于你,就绝对不会嫌弃你的身子不洁……”
“可是本宫嫌弃你,不愿苟且!”
“……”
“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过夜,你若是再不走,呆会天都黑了。”
范蠡被抢白一顿,不甘心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在前面开路,西施默默跟上。
两人找到一处避风的山洞,天色已晚,只好忍饥挨饿过了一个晚上。
睡到半夜实在抵不住寒意,范蠡展臂搂着西施在怀里,两人抱团暖和了一下。
西施早上睁开美目,入眼便是范蠡安睡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