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西施头疼,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滚开!”
西施狠狠地推了范蠡一把。范蠡一动不动,墨菲又开始显灵了。
这狗男人不是死了吧?西施壮着胆子探了探范蠡的鼻息,还有气,太好了!
只是狗男人脸色异常潮红,再摸摸额头,竟然烫手!
狗男人发热了!
机会来了!这个时候下手,范蠡绝没有反抗之力。
西施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颤抖的手摸摸头上的发簪早丢了,身边没有锋利尖锐的物件。
西施跑到山洞外,想找个趁手的工具,但闻虎啸猿啼,山幽不见人影。
杀了范蠡,自己走不出去,多半也要同归于尽了,少不得还要用一用狗男人的武力值,西施被山间清凉的晨风一吹,冷静下来,纠结一番,权衡利弊,最后改变主意捡了几根柴火回去,顺手还摘了一把野菜。
还好西施是村姑出身,捡几块石头,生火烧水煮点野菜不在话下。
只是没有合适的器皿烧水,西施环顾四周,不客气地把范蠡丢在一旁的紫云鎏金头盔擦了擦派上用场。
范蠡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喝上了无油无盐的天然野菜汤。
西施用布包着如云秀髻,铅华洗净,脸上脂粉未施,端着小半个头盔的野菜汤喂范蠡喝下去。
恍惚间,范蠡似乎又回到了两人初初相识的日子,男耕女织,夫唱妇随。
微苦略涩的野菜汤在范蠡口中竟然甜如蜜糖,以后的日子里范蠡经常回忆这一幕,但再也未曾吃到过如这般的珍馐美味。
半碗热乎乎的野菜汤下肚,出了一身汗,高热退去,范蠡的体力恢复了些许。
西施前前后后忙个不停,范蠡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