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靳云叔叔,我来向你介绍,这是唐月镜,双官术术师,我在地球的朋友。”天说,“月镜,这是靳云叔叔,他是我们的感知师。可以预料未来的事情,然后及时告诉我们。不过事实证明了历史不可以改变。”
“原来这姑娘是术师。”靳云说,“国王要记住,闲杂人等都不可以到幻宝楼,那是一个收藏着珍宝的地方。”
“我知道了,靳云叔叔。我认为月镜也不算是闲杂人。”天说。
天牵着月镜的手,走进幻宝楼。里面珍藏的奇珍异宝,多不胜数。
月镜问天:“你要带我来见识什么?”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天说,“你先闭上眼睛。”
等到月镜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晓峰就站在她眼前。
“晓峰!你怎么会在这?”月镜惊讶地问。
虽然她知道白晓峰没有死,但对于今天的见面也感到意外。
“你怎么不惊讶于我没有死,而是对我为什么在这里感到惊奇?”晓峰说。
月镜把之后的遭遇都告诉他们了。
“难怪你不责怪我是俜杰。”天说。
“为什么这样说?”月镜说。
“因为我奶奶把她一身的精华都传授给你了。这么大的代价如果落到我身上,就算是条件是要我把一个我非常之讨厌的人当作兄弟看待,我也愿意!”天说。
“哈哈……”晓峰捂着嘴巴在发笑。
“笑什么笑,坏蛋天,坏蛋晓峰!我哪里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月镜说。
“哈哈哈……”他们两个一起在笑。
气得月镜说:“你们再笑,我就让你们也尝试一下我学到的本领。”
他们马上停止笑声,但是嘴巴还是停留在笑的阶段。这次连带月镜也一起笑了起来。原来知己相逢是那样让人忘形而陶醉于谈笑之中。会让人放下烦恼,抛开忧愁。
“天,俜杰的国王是由国王自己在自己的儿女中挑选的吗?”月镜奇怪地问。
“不是的,在俜杰中,有才能的都可以当国王。国王是所有的官员推举出来的。”天说。
“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在蒴史堡这里当国王?”月镜继续问。
“每一任君王,都有属于自己的星球。而那个星球就是他们当了国王后的国都。我的国都就在天国。”天说。
“那如果你是前度国王的儿子,你没有当上国王,那你所拥有的星球会怎么样?”月镜问。
“继续由我来管理。”天说。
“假如你没有星球怎么办?”月镜问。
“不会的,在俜杰中,凡是你的能力超过了一个值,就会拥有一个星球。”天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天国?”晓峰终于插上嘴了。
“就现在。我什么都准备妥当了。”天说。
天,晓峰和月镜正要离开蒴史堡,回去天国的时候,他们遇到铸和锼。
“师傅!”天说。
“月镜,你不是到了千年冰山吗?”锼说。
“是的。”月镜说。
“你有受伤吗?”铸问她。
“没有,我还在孔后那里学会了很多东西。”月镜说。
“师傅,你们先谈谈,我还要办点事。”天说着就和晓峰走开了。
“什么,你能找到孔后?”锼惊奇地说。
锼用心语跟铸说:“你估计错误了。”
“是吗?”月镜说,“铸,你什么时候估计过什么?”
“月镜,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们都不明白?”铸说。
月镜看着锼的眼睛说:“你们心里面明白,就不必直说了。”
“你……”锼说。
锼见白晓峰和天回来了就没有多说什么。
“锼师傅,铸师傅,我们一起回去天国好吗?”天说。
“好极了。”锼说。
回到天国后,锼,铸和月镜找来一个静谧的园林。
“你还知道我们些什么?”铸说。
“那你们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月镜说。
以月镜的能力,只要他们心中想到的,她都可以知道。但是她却做不到剖解他们的记忆。
“你想怎么样?”铸说。
“以我现在的能力,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成问题。”月镜说。
“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证实。”铸说。
“当我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的时候,你们的第一念头就想到感知师靳云,我说得对吗?”月镜说,“然后你们就想着如何对付我这个臭丫头。现在,你们想的是如何告诉靳云。”
“对,你猜得对。”铸说。
“我可不是猜对的。”月镜说。
锼一不做,二不休,给了月镜一个毒咒。可是月镜以敏捷的身手,施了反向咒和加剧咒,让那毒咒变得更加毒,然后令它向铸和锼射去。
铸和锼都中了那毒咒。他们的脸变成红色。
“快救我们。”铸说,“耽误了时间,我们死了,我可不知道天会怎么样对你。”
“你算是威胁我吗?”月镜说,“我告诉你们,如果让天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我想他也会支持我的。要我救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呢?我可想不明白。除非……”
铸和锼的脸由红色变成紫色。
“除非什么?”锼说。
“我突然想当一回师傅,如果你们是我的徒儿,也许我会救你们。”月镜说。
“你别妄想了,不可能。”铸说。
他们的脸色又变成黑色,痛苦的感觉开始加剧。
“我知道你们跟靳云的交情很深,而且暗地里帮他干了很多坏事情。我想他也许会来救你们吧。不过他能否来得及和能否解开我的毒咒,就不清楚了。”月镜说。
“他一定会来,而且我想跟你说‘你不是他的对手’。”锼说。
“是吗,那么你们就走着看吧。你们好好斟酌斟酌,我先走了。”月镜说。
“月镜师傅。”铸说,“这样可以了吗?”
“你们既然是好朋友,理应该共同进退才对。”月镜说。
“月镜师傅。”锼用不屑的语气说。
“乖。”
月镜说着就从衣袖里面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锼和铸的头顶上点了一下。他们的脸色立刻恢复到本来的色调。
“你们当我的徒弟,就要有徒弟的规矩。以后不可以再跟靳云有什么勾当,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辅助天,还有,就是要忠心于我。铸,你心里面是不是想着现在如何应付着我,然后就怎么样联合对付靳云我吗?”月镜说。
“是又怎么样?”铸说。
“看看你的脸吧。”月镜变出一面镜子来。
铸的脸色又变成红色了,不过这次还伴随着几声,想必是痛得厉害了。
“倘若你们违背今天的承诺,就是这个下场。”月镜又伸出手指点铸的头。接着说,“这个症状还会依次递增。那你们以后要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吧。”
“没有想到她变得这样厉害。靳云的亲信都可以解决了,天,你以后不用担心靳云这老家伙了。”白晓峰说。
“也未必。如果她是那样厉害,就不会连我们也觉察不了。况且我们只是躲在草丛中,并没有施什么咒语。”
天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原来是月镜在他腰间抓痒。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月镜问。
“一早就到了,等了半天你们才出场。真是失望透了。你看,我的皮肤都晒黑了。”晓峰说。
“我也是!”天说。
“天,你不怪我吗?”月镜说。
“我早就知道师傅的事情,只是碍于情面,不能对他们怎么样。连靳云那家伙也是。幸好有你在,今天帮了我一个大忙。真该谢你了,师公。”天说。
“怎么叫我师公?”月镜说。
“师傅的师傅就是师公。”晓峰说。
“我知道,但是师公好像很大年纪,而且不像我。”月镜说。
“晓峰,不知道刚刚是谁说过‘突然想当师傅’。”天说。
“其实……”晓峰模仿着老人家历尽沧桑的语气说,“当师傅是有代价的。”
“哈哈哈。”天情不自禁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