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妻妾幕僚口供(2 / 2)

锦绣谜案录 司马上松 4040 字 1个月前

正僵持不下,老管家像阵风刮进厅来,神色慌张得像丢了魂,“大人,府门外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晃悠,老奴一露头,他们仿若受惊野兔,撒腿就跑,指定没憋好屁,事有蹊跷呐。他们身形鬼祟,走路脚跟都不沾地,像飘着似的,看着就不是好人,仿若暗夜幽灵在人间游荡。”苏御眼神一凛,心知定是神秘绣派余孽作祟,来探听风声、销毁罪证,当下对厅内众人道:“都给我老实待着,本案错综复杂,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谁要是再敢隐瞒、串作,国法处置,绝不姑息,恰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留下俩衙役镇守,带着林婉和老管家,顺着那可疑踪迹追出去。

府外街巷像被浓稠得化不开的迷雾淹没的迷宫,石板路在雾里若隐若现,透着阴森。雾气仿若有了生命,丝丝缕缕缠绕着三人,潮湿得让人肌肤发黏,每走一步,都似有无数双冰冷的手拉扯着脚踝,仿若踏入泥沼,举步维艰。苏御三人脚步匆匆,老管家气喘吁吁,佝偻身子跑得费劲,边跑边倒豆子般说:“大人呐,老奴琢磨着,这事儿铁定和神秘绣派脱不了干系,老爷生前,像是被他们捏在手心,有苦说不出呐。那神秘绣派,就像藏在暗处的毒蜘蛛,织了张大网,把老爷给网住了,仿若困于蛛丝的飞虫,挣扎不得。”苏御点头,“别停,详细讲讲,老爷和他们咋勾搭上的,一丝一毫都别漏,若有遗漏,便是妨碍公务,后果自负!”老管家喘匀气,“有一晚,老爷回府时狼狈得很,衣衫扯破,神色惊恐,怀里揣个木匣,跟抱着要命玩意儿似的,那木匣还透出一股子腐朽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香料味,很是怪异,仿若古旧墓室中传出的气息。那之后,就闭门不出,在书房对着木匣发呆,老奴送茶进去,隐约听到‘绣派’‘机密’啥的,再想问,老爷就发火,老奴哪敢触霉头,只能灰溜溜退出来,仿若受惊的耗子躲回洞去。”

跑到一处拐角,苏御耳朵一动,敏锐察觉暗处有窥探目光,像被暗处毒蛇盯上,他拔剑出鞘,寒芒一闪,“谁?滚出来!”阴影里,缓缓挪出一人,黑袍罩身,脸遮黑布,手中利刃泛着森冷寒光,好似死神镰刀,那黑袍随风飘动,发出簌簌声响,仿若暗夜鬼哭。“哼,苏御,你多管闲事,今儿个就是你的死期!”狠话撂下,挥刀就砍,刀风呼啸,像裹挟着千钧之力,凌厉得能劈开空气,所过之处,雾气都被劈得四散逃窜,仿若被利刃切割的云朵。苏御侧身一闪,剑随身动,“叮叮”几声,金属撞击火星四溅,两人瞬间绞杀在一处。林婉和老管家躲在一旁,林婉攥紧银针,目光像探照灯,紧盯战局,瞅准时机助苏御一力,她手心满是汗水,银针都被浸得滑溜溜,仿若攥着泥鳅。

黑袍人武艺诡异高强,刀招像邪术,融合绣派密技,每一刀挥出,都似裹挟着神秘诅咒,在迷雾里划出阴森弧线,像要收割人命,那弧线所经之处,雾气仿若被染成了黑色,透着死亡气息,仿若通往地府的黄泉路。苏御沉稳应对,剑招似铜墙铁壁,以守为攻,眼睛像鹰隼,捕捉对方破绽,每一次挥剑,都带着破局的决然,仿若破晓之光穿透阴霾。几十个回合过去,僵持不下,黑袍人急了,猛地蓄力,一刀劈向苏御脖颈,势大力沉,苏御却不慌不忙,不退反进,侧身滑步,剑像灵蛇,从黑袍人肋下穿过,黑袍人惨叫一声,捂住伤口,转身想跑。苏御怎会放过,箭步追上,剑尖抵住咽喉,“说,你们到底啥阴谋,侍郎命案咋回事?”黑袍人冷哼一声,“你……你别想撬出半个字……”言罢,咬舌自尽,身子软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混入雾气中,恰似一抹孤魂消散,徒留谜团更添几分厚重。

苏御皱眉,线索又断,满心无奈,收剑入鞘,对林婉和老管家道:“他们早有防备,回府,接着挖线索,不把真相扒出来,绝不罢休。这神秘绣派,愈发猖獗,我们定要将其连根拔起。”三人匆匆回府,正厅里,妻妾幕僚们还在忐忑不安,见苏御回来,神色各异,有期盼解脱的,有恐惧末日的,有强装镇定的,新一轮真相博弈,才刚拉开血腥大幕,厅内的紧张气氛似要凝结成实质,沉甸甸压在每个人心头。

回厅后,苏御大马金刀坐下,目光森冷,扫过众人,“哼,瞧瞧,神秘绣派都急眼了,跳出来阻拦本官查案,可见这府里秘密,深得像无底洞,他们越怕,说明我们越接近真相。”把玩着玉佩,“这玉佩,和神秘绣案锁死了,夫人、宠妾,还有诸位幕僚,真就一无所知?再给你们次机会,老实交代,不然,后果自负!本官的耐心有限,别妄图挑战国法权威。”原配夫人脸白得像抹了墙灰,双手抖得像筛糠,嗫嚅着嘴唇,想坦白又像被神秘力量扯住后腿,难以启齿,内心似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一个喊着保命要紧,一个念着背后势力的威胁;宠妾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像被抽干灵魂,嘴里嘟囔,不知念啥咒语,身子蜷缩起来,仿若想把自己藏进一个安全角落。

幕僚们如坐针毡,为首老幕僚“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大人,我们……我们是被胁迫的呀,神秘绣派势力大得像座山,捏着我们把柄,不听话全家性命堪忧呐。老爷和他们往来,多是朝堂事儿,内幕我们真不清楚,就知道手帕、玉佩,是他们传消息、搞阴谋的玩意儿,大人开恩呐。他们就像悬在我们头顶的刀,随时能落下,我们实在是怕呀。”苏御冷哼,“被胁迫就有理了?明知国法如山,咋不早告发,现在想蒙混过关,做梦!你等既身处漩涡,就别想轻易脱身,如实交代才是唯一出路。”老幕僚涕泪横飞,“大人,我错了,我把知道的都抖出来,求从轻发落,只要能保住这条老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林婉轻声对苏御说:“苏御哥哥,看他们怕成这样,没准能撬出更多。他们现在是惊弓之鸟,一吓一哄,或许藏着的事儿就都出来了。”苏御点头,神色稍缓,“行,你细细讲,再有隐瞒,哼!本官可不会再手软。”老幕僚忙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纸张,“大人,这是我偷抄的账目明细,本想自保,差点丢命。上头记着老爷和神秘绣派金钱往来,数字怪,符号像神秘绣纹,说不定能帮破案。那数字歪歪扭扭,符号神秘得很,我每次看都觉得后背发凉。”

苏御接过,展开细瞧,账目数字像神秘代码,标注符号与绣纹呼应,心里一动,忙拉过林婉,“林婉,你瞅瞅,这符号啥门道?”林婉凑近,目光紧锁纸面,手指沿着数字与符号比划,片刻,眉头舒展,眼中绽出精芒,“苏御哥哥,这像古老绣艺计数暗码,结合绣纹,能看出绣派分支、人员等级、任务分配。你瞧这一处,符号交叉、数字重复,对应着绣派核心机密传递层级,定是高层联络暗记;再看这笔款项旁记号,指向京城东郊,恐怕那儿藏着他们一处隐秘据点。”苏御听着,神色愈发凝重,深知此番面对的,是深植朝堂江湖、盘根错节的势力,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可也更坚定了揪出幕后黑手之心。

正思索,衙役匆匆入厅,“大人,后花园花丛发现尸体,死状惨烈,像被灭口的下人,身旁还有一块绣着神秘纹案的碎布,与之前手帕纹路同源。”苏御霍然起身,“走,去看看!”众人快步至后花园,花丛中,尸体横陈,血肉模糊,那碎布在风中瑟瑟发抖,似在哭诉冤屈,绣纹仿若恶魔诅咒,透着无尽阴森。苏御俯身查看尸体,伤口处淤青发紫,似是中毒后又遭重击,手法残忍,令人发指。“哼,有人怕秘密泄露,下狠手灭口。”苏御目光如刀,扫向众人,“从现在起,谁也不许离开府中半步,本官要逐一排查,不揪出幕后黑手,绝不罢休。”众人闻言,噤若寒蝉,在苏御威严目光下,瑟瑟发抖,仿若待宰羔羊,而侍郎府这滩浑水,愈发浑浊不堪,真相却似雾中花,在血腥与阴谋笼罩下,愈发扑朔迷离,亟待苏御与林婉以无畏勇气、过人智慧,层层拨开迷雾,还逝者公道,保京城安稳。

夜幕低垂,侍郎府被黑暗吞噬,灯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惶恐不安的面庞。苏御与林婉在偏厅,对着满桌线索蹙眉沉思,烛火跳跃,似在与他们一同煎熬。“林婉,如今线索繁杂,虽有玉佩、账目、绣纹暗码,可关键之处仍缺连贯,你可有思路?”苏御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却目光坚定。林婉轻咬下唇,手指沿着玉佩纹路比划,“苏御哥哥,我想,我们可从绣艺传承入手,寻那知晓古老暗记、针法之人,或许能破解这绣纹背后深意,知晓神秘绣派联络方式、据点所在,顺藤摸瓜,揪出主谋。京城绣坊林立,不乏高手,明日我们便去寻访。”

苏御眼睛一亮,“好主意,京城绣坊多,定有高手。明儿就去访。”正说着,窗外传来细微异响,似有夜猫轻挠,却透着不寻常紧张。苏御身形一闪贴近窗边,只见月光下,一道黑影掠过屋脊,转瞬即逝,可腰间配饰晃荡间,反射寒光,熟悉得令人心悸,正是神秘绣派特有装饰。“哼,他们还不死心,看来今晚又不得安宁了。”苏御握紧剑,对林婉道,“林婉,小心戒备,他们怕是又来探底,妄图销毁证据、干扰查案。”

林婉点头,银针备好,与苏御背靠背,警惕四周。夜渐深,风在屋檐呼啸,似鬼哭狼嚎,每一丝动静都揪着二人心弦。良久,再无异常,可苏御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宁静,更大危机,正蛰伏暗处,伺机而动。待天边泛起鱼肚白,苏御与林婉抖擞精神,踏出侍郎府,向着京城绣坊密集街巷走去,怀揣希望,亦深陷阴谋泥沼,前路未知,却义无反顾,誓要在这锦绣繁华下,揭开血腥谜团,守护一方安宁。

行至半途,老管家气喘吁吁追来,“大人,小姐,老奴想起一事,老爷生前有个习惯,爱去城郊‘锦云斋’,那是家不大起眼的绣坊,可往来之人看着都非寻常,或许与这神秘绣派有关联呐。”苏御与林婉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惊喜与决然,“走,先去‘锦云斋’!”三人改道,脚步匆匆,直扑城郊。城郊荒僻,“锦云斋”隐于几株老槐树后,门扉半掩,透出一股子死寂,似在掩盖不可告人秘密。苏御拔剑在手,侧身在前,林婉与老管家紧跟其后,踏入这神秘之地,不知又将揭开怎样惊心动魄的真相一角,只觉命运之弦紧绷,故事才刚至高潮,悬念层层叠叠,正等着他们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