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会去爷爷家,问他去不去上海。去的话我们就带上爷爷、奶奶、外婆一起回上海了咯!”
一想到回上海两孩子就兴奋的差一点蹦了起来,可是还未等俩孩子高兴完,曾金枝就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美美,你们要回上海就回上海,我那也不去。就待在这医院等死,你要是走的话,你就去叫你嫂子过来照顾我,要是你嫂子来不了,你就叫军头给我请个护工。”
看来儿子儿媳这一次逼她交出宝藏是真的伤到她老人家的心,说出的话都这么决绝无情。听的柳玉美三母子都心里一咯噔,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是听到柳玉美的耳里她还不得佯装什么 事都没似的劝道。“好了,我的老佛爷。我那也不去了,就在家陪你。”
“陪到你再也不想住在这医院里为止。”
天仍旧酷热无比,郊外四处无人。
停在芦茅丛里的车子经过激情的碰撞之后停止了激烈的晃动,一下子变的寂静无比。还在发动的的发动机也静的出奇,只有被大夏开到最大的冷气在车子里的“咝咝”作响,从出风口“呼哧哧”而出的冷气像一阵阵白雾喷涌而出,前继后仆的消散在车车厢内。随着消散在车厢里冷气,让整 个车厢凉肤如水,凉丝丝又如冰霜。
车里车外犹如两个世界,车里凉如深秋,车外犹如火炉。
两人在车厢之里一番缠绵之后,也算是解了几十年的相思之苦。接着窸窸窣窣收拾一番,黄蓉就软绵绵的躺在大夏的怀里,默默的享受着重逢的喜悦。
可是喜悦之后就是道德对她们各自的审判,让她们的心里复杂无比,心里也无比的沉重。她们真的没有想过这一辈子还能相遇,所以从黄蓉上车的那一刻起她们的内心就汹涌波涛无法平静,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一阵的活塞运动的结束,她们都感到无比的沉重与内疚惭愧。特别是大夏更是惭愧无比,内疚不已。
他二日御三女,对于柳玉美他丝毫没有感到过内疚与惭愧。他甚至在与杨金凤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 想好,只要等众兴白钨厂开工后,他弄明白选矿原理,大夏就准备跟柳玉美摊牌,彻底的投入杨金凤的怀抱,让杨金凤身后势力为他心中的理想插上一双飞翔的翅膀。
想起杨 金凤他的心就无比沉重,他就觉得自己像犯罪。因为他与杨金凤在一起时其实就是一种无声承诺,他已经属于杨 金凤。
可是当他遇上黄蓉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他的身体就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股从心底升起的火焰,烧遍了他的全身。黄蓉就像他生命中的魔鬼,让他无法自主,失去了自我。满脑子的精虫游走,恨不得立刻把黄蓉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