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吓唬我,我又不是吓大的。”黑无胜痛的哆嗦,嘴巴死硬的说道:“不就是片片凌迟,来,你片,你凌,但凡我喊一句疼,我就跟你姓。”
我手上片肉的刀,直接在他话音落下,片下他一大块肉来,他少了一块肉的胸膛,血淋淋的。
他痛的脸发白,浑身打哆嗦,欲挣扎绑住他的绳子,发现根本就没有力气,
白唅虫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让他除了嘴硬,全身上下有点力气,但也只有一点。
挣断绳子他做不到,但能晃动自己的身体,可他身上有伤,随着他晃动的弧度越大身上流出来的血越多。
我抄起一瓢盐水,直接往他伤口上一倒,血淋淋的伤口加上盐水,那滋味,那疼痛,一下子让黑无胜眼中浮现杀意腾腾。
我再一次手起刀落,一片肉被我片下来,两片肉,三片肉,四片肉……
不大一会儿,黑无胜胸膛血淋淋的,看不到一块好皮,有些地方片得深了,都能看到骨头了。
他的嘴真硬,我几瓢盐水下来,直接晕了过去,我让禾苗用巴掌把他扇醒。
他双眼赤红,直勾勾的望着我,杀意禀然:“姜回,你要么现在杀了我,不然我得自由,必将你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笑语盈盈:“黑无胜,你没有办法得自由,你现在只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饶你一命。”
“不若,我就每天割你十片肉,再让人把十片肉煮上给你吃,我在好好的养着你,让人给你灌上汤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毒虫,你这个毒虫……”
不愧是黑巫族的人骂人都把我比成毒虫,这个毒虫可比毒妇好听。
我喜欢这个称呼,毒虫,包含了好多,蝎子,蜈蚣蛇之类的都是虫。
药粉被撒在了他的身上,纱布缠绕着他的胸膛,药被灌进了黑无胜嘴里,他怕了,张口:“姜回,我黑巫族可不止我一个人,我若死了……”
我直接打断他:“我不会让你死。”
黑无胜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血:“你爹欠我们命,欠命还命,天经地义。”
“你为他报仇,多少不讲道义,像你这样不讲道义的人,就是丢你爹姜无恙的脸。”
“往后你想谁帮你办事,江湖上都有传闻,你根本就请不到任何一个人。”
什么道义?
什么道理,我都不想讲。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子管够,想请什么人都能请得到。
我轻扯嘴角:“你不用激我,你说我爹欠你们的命,你一没物证,二没人证,口说无凭,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