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我却看到几位神仙朝着我走过来,我只好暂时厚脸皮叫曾经被我欺负的喻帛带我去他的房间。他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从了我,一关上门便又马不停蹄的发问,“你又逃课了?故意逃课来找三师兄?你可知他……”
我甚无语,又打断他,将陪伏胥上神来论道的事言简意赅与他道明。
谁知他惊得呆若木鸡。
我心想大概是看着昔日道法渣渣都不懂的学渣师姐如今跟在道法大神伏胥身边,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哪知他却目瞪口呆的开口,“伏胥上神当着众仙求……求婚的黄衣仙子就……就是你?”
哇哦,这又是哪一个版本?
对于摊上这样一个极难处理的冤案,我内心早已奔腾着万只草泥马。早知如此,就不一时贪心骗份子钱钱了,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念着自己出去定是会被八卦到底,索性再厚着脸皮就与喻帛呆在一处。他近来大概有烦心事,眉宇间颇忧郁,没说上几句话。我闲着无聊,干脆开口同他叙话,笑道:“师弟,今日你怎么没去听伏胥上神论道?”
喻帛木然道:“我虽思慕上神,但今日人多,我占不了好位置。”说完又补上一句,“不过,道法我本就觉得无趣。”
一听这句话,我就想起他在师父桑离课上的一泻千里,他为人怎么还是这样虚伪!我一时有些上火,“哼,那你以前怎么每次在师父喊我起来后,便开始踊跃的论道了?”
喻帛一愣,正欲开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打开一看,我的伏胥师父怎么来了!
“葵倾,怎么耽搁这样久?众仙友都在等你。”伏胥站在门口道。
“等我做什么?呃,弟子……弟子身体有些不适,师父自己去论你的道吧。”
哪知伏胥却不放过我,径直走进房伸手给我把了一脉,“你这个借口找得很不到位,跟我走。”
我满眼泪水的看着他,“师父,弟子不想去啊!”
“你可是想回丘于山种两万多颗竹子?”满满的严肃。
我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又摇摇头,眼中憋出来的泪水滚了下来,非常是时候!急忙忽闪忽闪的望着他,以为这招还能奏效,他却在我耳边低语道:“葵倾可是要我抱你去?”
我不禁抖了一抖。
正当他起身做出要抱我的样子时,急忙擦干泪水跑到战场。
可怜我的喻帛师弟,这一天的时间里受了这么多惊吓。
与伏胥走在去论道现场的路上,我做小伏低的各种谄媚,哭诉道:“师父,要是有仙友问起,万万不可同他们说我北荒宫中的啊!弟子家教严,要是,要是阿爹知听到这些空穴来风的谣言,弟子,弟子怕是要被剥一层皮啊师父!”
伏胥一眼识破我自诩炉火纯青的演技,笑道:“葵倾何时怕过你阿爹了?不是一向都是他们拿你没办法吗?”
“呃,哪里的事……师父,弟子真的怕我阿爹……呃,您一会儿可万万提不得当日在九重天的事啊……”
“别想骗我,你的事我清楚得很。”
我汗颜,仍然不依不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待我大抵喊得伏胥头痛欲裂时,他终于是舍得开口:“我本就没打算提那事,也没打算道破你的身份。等哪日你自己愿意了,那也不迟。”
得,您老慢慢等!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我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