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此时身子正是虚弱之时,自己去了怕是更添她的烦恼,还是等范理哲他们回来后跟他们问问情况吧。
“她已无大碍,你且宽心吧。”
范理哲拍了拍莫经年的肩膀回他道。
其实范衡阳的情况不太好,但是他怕莫经年知道实情后会去范衡阳的营帐处,所以他就说了这么句滴水不漏的话。
莫经年的嘴角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最后强装淡定守着臣子的本分回道“殿下是个心善之人,老天庇佑的,无事就好无事就好,下臣告退。”
说完莫经年也就出了范理哲的营帐,而范理哲也没挽留任由他离去。
北远遥见莫经年走了,走到范理哲身旁不解地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对莫经年说实话,你不是一贯支持他的么?”
范理哲捏了捏眉心,疲惫道“范衡阳是我妹妹我万事总归是向着她些,现在的她身子已经那般了,我想她休息休息。”
北远遥安静地听着范理哲的话一言不发,只是在他说完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头埋在他的颈窝处闷闷地嘟囔了一句“你以后也会如此向着我么?”
范理哲是听清了北远遥的话的,他没用言语回应他,只是用下颌蹭了蹭北远遥的头顶,最后温柔地将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
莫经年出了范理哲的营帐后机械地走回了自己的营帐,枯坐了一整晚。
第二日一早女帝就下令让范衡阳回宫休养了,太夫也跟着一道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