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王统领天色还早,咱原地休整半个时辰。”
“是。”
“所有人原地休整。”
范衡阳出京城已经半月,路程行进已经大半,倒不用再像往日那般急着赶路。
“殿下英明啊。”
范衡阳坐车坐得屁股都麻,马车一停好便下了车,打算做做拉伸。转转脖子扭扭腰,抬抬腿什么的。
这动作还没开始,就听着辛青年的那虚假夸张的马屁声响起来了。
“辛青年。你除了在翰林院做事儿外你开书局么?”
“哈?殿下这是何意?下臣在翰林院勤勤恳恳做事,老老实实做官,这不曾借官职之便做其他事宜啊,苍天可鉴!”
辛青年一下子就哭了,一副忠心之肠不容玷污的烈女模样。
相处这么久了,范衡阳也算摸着了她的脾气。翻了个白眼回怼道“污蔑皇室理应发配边疆。”
“殿下饶命啊!下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尚在哺乳的幼儿,殿下开恩啊!”
“滚犊子吧你。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你刚给辛家主过了五十大寿吧。至于幼儿。。。。。啧啧啧,我瞧着你像朵牡丹。哈哈哈哈哈哈。”
辛青年“。。。。。。”
“殿下,为何说辛大人像牡丹?”
同行的李大人聚了过来问道。
大家也都同吃同住同行半月了,彼此熟络了很多,没刚开始那么拘束了。
“打娘胎里出来到如今还没成婚也没有意中人的人,称为母胎单身,简称牡丹。”
“噗。。。。。。嘻嘻嘻,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