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点混乱(2 / 2)

何文月没理会我的严肃,继续笑着说:“行—行—行!李大伟先生,赶紧扶我起来。”

我过去扶河马。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头发散发出一股幽香,春天这个该死的季节总会令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一丝意乱神迷。

我耳边仿佛传来,赵忠祥老师富有磁性的声音:“春天来了,交配的季节到了。”

此刻我的荷尔蒙分泌的有点多。望着她的长发,我心里居然觉得她有那么一丝丝迷人。

夜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寒颤,快速的恢复了心智。心想自己太卑鄙无耻下流了,怎么会对野生动物心生情愫?野生动物是需要我们这些有为青年保护的!

河马起来了,我又被她的低胸T恤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停滞在了她的胸前。

河马看见呆滞的我,给了一拳:“傻X,看什么那?”说完甩身骑车走了。

我揉着前胸,情不自禁的朝河马喊了一句:“挺大呀!”。

她回了句:“傻X!”我望着河马远走的身影,觉得她也没那么难看。

到了家,蹑手蹑脚的回了屋。妈妈身体不好,不想吵到她。“回来了,饭在锅里。”妈妈还是关心的问我。

我回来句不饿,躺在床上双手依着头望着天花板。想着晚自习发生的事,先是李飞燕,后是河马。我心里怎么会有两个女人,是不是说明我长大了,心胸开阔了,可以容下的女人更多了。

这是爱情吗?会不会还有第三个、第四个,我无耻的笑了出来,爱的人有点多啊!

不想了,意淫这事儿,开始是享受,后来就烦了,我抄起电话拨通了亮蛋家的话码:“干啥那?”

“还能干啥,这都快高考了,复习功课那。”

“对不起,我打错了。”

“别介,老弟,开个玩笑”

“开玩笑?信不信我叫火葬厂的叔叔阿姨加个班儿,把你烧了。”

“哥们,你这就不仗义了,自习的火还没消那,都撒我身上了。对了,刚买的体坛周报,给你留着那,明天给你”。

我对学习早就没什么兴趣了,但很关心体育事业,这也算在高中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可还是晚了,足球、篮球的版面已经发完了。就剩下了围棋、自行车、体操这些小众项目的版面。

我这个人自尊心又强,楞看了一个小时的围棋,看得时候还假装比划比划,装作看懂了的样子。

大孟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同志很刻苦吗?”。看见这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大孟叫孟德,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总是说:我叫孟德,不姓曹。他是班上的体委也是篮球队的队长,就是他使我远离了我心爱的篮球运动,还受尽了班里人的耻笑,因为班里只有两个人不能参加篮球队,一个是我,一个是“首长”。

我们班虽然男生不多,但是个运动项目强悍的班级,尤其是篮球。人不多,我们质量高,都是大个。

在学校的篮球场,会打球的男生那都是行走的荷尔蒙啊,进个球,场边就是女生撕心裂肺的加油声,那叫一个享受,可惜我是没法享受了。

我曾全身心的投入到这项运动中过,当然动机不太纯,纯属想得到女生们的关注。

那时我对这项运动一无所知,到场上楞是盖了大孟两个帽儿。就是这两个帽儿,叫我出尽了风头。

到现在体育班练三铁的小迷妹还时不常给我写个纸条,叫人给我递个话儿什么的,问我有没时间一起健个身。看着迷妹们健壮的身材,发达的肌肉,我觉得她们才是真正的爷们,而我图有其表。

还是因为这两个帽儿,我被永远的开除了班队,话又说回来了因为大孟的排挤,我压根也没进过班队。大孟这个人块大,心眼儿小,直接抹杀了我的职业生涯,他这绝对是妒忌,怕我盖过他的风头。

我盯着大孟说:“怎么着,场上比划比划”。

“别,我可打不过犯规大王,我们那叫运动,力与美的结合,你那叫撒野”。听到这话,我噌的站了起来,和他怒目而视。

“干啥那?老李不好好看报纸,怎么和体委玩起对眼儿了?”说着亮蛋架着眼镜,朝我眨着小王八眼过来了。

“大孟,你要的灌篮杂志,昨天买了,还没给你那。”说完亮蛋把杂志递给了大孟,大孟翻着杂志走开了。

亮蛋坐我边上说:“怎么?驴脾气又上来了,有时间多练练球,你瞧你那球运的,我奶奶都比你运的流畅”。

“奶奶有时间吗?比比”,我不服气的反击道。

“你还来劲儿了”。说完,我们都荒唐的笑了,笑的肆无忌惮,笑的不服气,有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