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三郎党项人你都认识?”
郑母看着梁川有些发蒙,按她的理解,兴化已是她的全部世界,出了兴化跟出国没什么区,至于什么是契丹人什么是党项人那都是戏台上唱的,她可从没有见过。
郑若萦看着母亲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是既好气又好笑,带着老母亲出来散心,一路上竟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跟个乡村妇女进城似的,什么感到新奇。
也正是因为郑母的反差,让郑若萦感到一种无比的虚荣,这样她才能证明她找的男人不是一无是处,甚比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梁川!
女人的虚荣心作祟起来,连老母亲都坑。
郑若萦笑道“梁川不仅认识党项人,连契丹人他都打过交道,在汴京城的时候出入交道的都是很大的官,娘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没见过世界的样子,怪丢人的!”
郑母啐了郑若萦一口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你以前不是挺能的吗,不也没见过你这么本事,我问的是三郎,你插的什么嘴?坐没个坐样,看看,知行又要跑远了,还不过去带一带!”
“行行行,你现在眼里只有梁川,那你那人家给你养老得了!”
郑母也有点着急上火了道“我还指望你给我们养老送终?”说完一满心疼地看向梁川道“我这女儿打小就野,一点规矩都不懂,在你那儿怕吃了亏,三郎你可要多担待一点!”
梁川很是讨巧地接过郑若萦的话道“娘您放心,我给您养老!”
郑母一听这话更是心花怒放,一大桌的海鲜不由多吃许多。
晚会结束,梁川吩咐安逸生道“安神医你帮我岳母好生看一看!”
安逸生应道“是师叔!”
郑母被海风刮了一天,要不是有身上的那件贵重皮草,早疼得受不了,安逸生要给她施,正是求之不得!
老人家最信的是谁,一是大夫二就是风水先生,现在两者皆有,何愁搞不定这老太太。
安逸生回屋手握银针给郑母扎了几下,这宫里面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老人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血液流畅了许多,原来隐隐作疼的背部发热一般,了开不似先前那般疼痛!
困扰郑母多年的隐疾就这样被安逸生一招治好,叫郑母对着安逸生又是千恩万谢,不过最感谢的还要数梁川,这些人全部是跟着梁川的人,没有梁川,只怕这病她要带到棺材里去!
女人的月子恨最是恐怖,这种恨一不小心有的能记一辈子,因为月子落下病会缠着女人一辈子,而且往往都很难根治。
郑益谦也算有点钱吧,可是同样遭他的妻子恨,现在梁川轻描淡写的就把她的病给治好了,这更让郑母觉得自己的丈夫无能,白折让她受了二十年的罪,就这样的男人,他还有什么本事看不起梁川?
回去要是这老家伙再有什么怨气,她也就不跟他客气,又要毁女儿的幸福,又要在家里死要面子,他还有什么脸?
第二天醒来,郑母大觉神清气爽,海风一吹也不觉着背后发疼,多年的病谁也没有看好,让梁川带的大夫给几针扎好了。
梁川昨天就与凌虎还有招弟看了看火炮,其他的一点都没看。海岛上有很多的打铁炉子,并不单单生产火炮。
古天乐带领的党项工匠,他们只敢偷偷在六鳌岛上生产铠甲。凌虎是官府出身,生产铠甲要治什么罪他最是清楚不过,一开始大家做着还有些担心,后来火炮成批量制造出来,大家的担心便不值一批。
制作铠甲如要杀头,一弩顶三甲,一甲进地府,那制作火炮呢,岂不是杀一百次头都不够!
跟着梁川做的就是造反的勾当,这虽然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是哪个正常的良家人在家里养几千精兵,天天造着这种能动摇国本的大杀器?
害怕被朝廷查到,把军队还搬到海上来,这也就算了,苏渭那厮可是把敢教日月换青天天天挂在嘴边!
这帮人哪一个不杀头,朝廷就真的成了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