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西北的时候就开始偷偷买矿来打铁铸甲,不过那时候他们虽然隶属于梁川,但是仍属于朝廷的官军,个别军队开小灶自己吃肉都是正常的现象,单单靠着朝廷想打胜仗,那是脑子还没有睡醒!
到了六鳌岛,这帮人占岛为王,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第一件冷锻铠打造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还担心着官府会不会来检查,被苏渭狠狠地嘲笑了一番,这么多年过去了,岛就像被世人遗忘了一般,谁会来管!
就这样,几十号铁匠把他们独门的秘方分享出来,神机营也是半兵半匠,没有打仗就成了这些工匠的学徒,跟着铸炮打铁,否则上哪里去这么多人?
梁川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愣愣地问招弟道“我看岛上冶炼的铁数量极大,但是材料好像一点也不缺似的,你们这些是从哪里来的材料!”
“我们不愁材料,材料都是军师大人去筹措,跟补给似的,从来也没有断过,我们不需要担心!”
“嗯。”梁川表面上没有反应,可是实际上他可是翻起了惊涛骇浪,南方可不比北方,西北还有东北这两个人地方煤和铁都跟不要钱似的,随地可采,官府对采矿卖钱这个没什么概念,更因为是官营,所以效率极低,浪费的现象更是突出。
南方不一样,南方除了西南那里有铁资,东南的铁矿极为短缺,更不是说福建路,福建路除了树木资源和海洋资源丰富,地里的矿少得令人发指!
苏渭这小子是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铁矿?他做是安不安全,万一让外面的知道他收购这么多的铁矿石,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是用来铸造武器的,岂不是将六鳌岛的战略目的给暴露了?
午后北风不那么冷的时候,梁川带着郑若萦还有丈母娘以及自己的孩子去了一趟海边。
孩子最是对海滩海浪没有抵抗力,郑母因为背疾被安逸生给治好,心情更是大好,爱乌及乌,对这个小外孙更是宠溺也不顾自己年纪大,带着孩子一齐在海边玩得不亦乐乎。
郑若萦可不想玩,她只想好好地享受这个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美好时光,一回到凤山,梁川便不再属于她一个人。
她也知道,梁川这次单独把她们一家人带出来并不合适,也是艺娘知道有心缓和她父母与梁川的关系,因此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以后呢,再没有这么好的时光,可以倚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海浪轻轻拍打着他们的脚吖,海滩上随处可以捡到螃蟹海螺与扇贝,这年头的大海就是一个宝库,没有那么多的人口给他们生存压力。
海边美丽的景致惹得梁川性致高涨,怀里抱着郑若萦大手很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到处摸索。
风很凉,手却摸得郑若萦浑身发烫。她害怕岛上的士兵看到,可是海岸那么宽广,两人的动作那么细微,根本看不清楚。
梁川摸了一阵子,还是觉得不够过瘾,再看看郑若萦,早已春心泛滥沉醉在梁川怀中。
梁川一把抱郑若萦,两人躲到了一块礁石后面,海风海浪,美女,宝船,梁川一把将郑若萦剥得干干净净,人放到被海浪冲刷得一尘不染的礁石上,以天为被以礁为床,柔情蜜意地看着郑若萦,一切是那么地自然!
原来两个女人都挡不住梁川的鞭挞,单单只有郑若萦一人又如何承受得住。
两人在这岛上,海风出奇地大,说话就是当着面也听不清楚,郑若萦不再矜持,放声快乐地大叫着,更让梁川兴奋不已!
野外激发了梁川野兽的本能,越战越勇,战至酣处,只能强忍着,强受着这痛苦而快乐的时光。
郑若萦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最后看梁川一脸满足,得到释放的表情,觉得自己也完成了任务,这才回来抱起知行回到岛上。
岛上实在不方便,这里几乎都是男人,把两个女眷放在这里实在不妥,郑母出行这么多天,也怕家里郑益谦有什么意外,玩够了,心思便准备回家!到底是传统的女人,让她们对家中的男人不管不顾,她们哪里做得出来!
第二天,郑若萦收拾好行装,临行前的小天师接着忽悠,给郑母画了一道符,并对郑母说道“这符拿回去放在家中,可以驱除家中的邪祟,定能让家宅平安万事顺利!”
郑母哪有不听之理,对着小天师千恩万谢,把符当宝贝似的放在自己的怀中,一行人坐上宝船,启程返回清源。
梁川立在船头看着远去的六鳌岛,这岛虽然离清源近,地理位置优越,但是还是太小,如果将来想要有大动作的话,天雄军都容不下!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现在手底下太多人跟着自己混饭吃,将来还是要再重新找一处更好的去处,天大地大,海上广袤无垠,要找一个岛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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