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纳姆上前按响了门铃,很快一个留着胡须长发的年轻人,上身穿着印有北美兄弟会标志的衬衣,下身穿着大裤衩的青年打开了门,睡眼蒙松地看着两人,“你们看了外面的标志牌了吗?秘密社团,非会员莫入。”
“请问,贵会需要处方药吗?送货上门,货到付款,支持验货。”埃米纳姆笑容满面的开口问道。
原本睡眼蒙松的眼睛登时一亮。“有现货吗?什么价格?”
“三十美刀一份,概不赊欠。”
“你们等一下。”说完转身跑上楼。
大约十分钟,从楼道口下来五、六名学生,一个看来像头目的人问道:“你们有多少货?”
埃米纳姆答道:“我们两每人有二十份。你们需要多少?”
“二十美刀一份,我们都要了。但我们先要验完货再交易。”
“这不可能,三十美刀,不讲价,可以先验货,你们如果钱不够,可以少买一点,先拿二十份也可以。”
对方低声商量了一下,最后同意了这个价格,他们推出的一个白垃圾服下五颗阿德拉尔,半小时后,显现出了药力,此时正亢奋地走动,精神奕奕,嘴里喋喋不休地唠叨着,想要找个女人开心一下。
阿德拉尔是一种兴奋剂药物,主要是用来治疗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综合症,之所以在年轻人群体流行,是因为拥有被很多服用者描述为能提高持久力的副作用,而且能长时间不困倦,一个周末派对吃个五六粒,就能嗨到天亮。
而安睡酮则是用来缓解阿德拉尔的药效,比如假日狂欢两天两夜,只剩下四五个小时就要去学校上课,而阿德拉尔药效却还没有退去,那么此时来几粒安睡酮中和阿德拉尔的药效,保证自己迅速进入深度睡眠,恢复精力是最好的选择。
也正是如此,这两种处方药,如今几乎成为全美大学生开party时的标配。
既然处方药都是正货,对方很守规矩地支付了一千两百美元现金。
并且兄弟会的几个家伙,主动询问埃米纳姆是否提供麻草,得知他们不提供违禁物品之后,惋惜地让他们尽快开拓麻草业务。
离开之前,这些白垃圾为了方便之后联系,想要留下两人的联系方式,杨远山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很有礼貌的和对方告别。
等交易完成已经半天过去了,就这样两人用三天时间把手中的货全部出完,而霍克和杰森两人出货要快得多,他们不需要一个一个学校跑,只要把货带到社区的歌厅、舞厅、酒吧一转,把货卖给这些地方的服务生就可以了,这些服务生,转手就把价格提升到五十至一百美刀一份卖给顾客。
四人聚齐,把一万四千四百美刀交到杨远山手中,杨远山拿出四百美元给杰森,嘱咐他租一辆车,第二天备用。
杨远山来到唐人街的麦肯律师事务所,委托麦肯帮自己注册星雨唱片音乐公司,购买了歌曲的版权转让协议,并把艾薇儿经纪和歌手合约一并转到星雨唱片,音乐专辑的权益分成合同,艺术商业保密协议等合同样本,每样10份,共计支付两千美刀。
第二天上午,杨远山带着母亲杨柳、艾薇儿和四个死党一起开着两辆车来到纽约西郊,长岛路易斯巴斯德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