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朝歌的眼神一亮,有赵公陵的一句话,朝歌心中便无理由地相信,仿佛这世上之事,只要赵公陵开口了,就一定会做到。
赵公陵笑了笑,点头:“真的。”
他与这丫头不过数面之缘,但冥冥之中,似有什么东西牵绊住了他,那奇妙的感觉是赵公陵这般睿智的人也无法弄清缘由的,只知这孩子的一颦一笑,自有一股令人无法抵挡的力量,融化了铁石心肠,柔软了岩石铜骨,令他不自觉地卸下了冷硬,放柔了语气,愿意守她,护住她。
……
夜色正浓,今夜的夜风格外的肆虐,比起邺康,这里要冷得多。
宫楼之上,卫衍却丝毫不为这肆虐的寒风所动,他半依靠在在横栏之上,姿态慵懒,神情却是讳莫如深……
明下月忙将披风覆在了卫衍身上,讪笑道:“陛下,夜里冷。”
从他们此时的视角,能看到那夜色朦胧中,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慢地往厢房而去,云朝歌的披风在来的路上丢了,因而身上的衣服不足以抵挡寒风,赵公陵便将自己的披风给朝歌围上,因为拖得太长,朝歌不得不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披风角,因而走得格外小心,赵公陵则牵就她的速度,始终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样即便朝歌一不小心被自己绊住了脚,赵公陵也能伸手扶住她。
朝歌时不时抬头朝赵公陵看去,小脸含了笑,眼神明亮,赵公陵则低头,对她有问必答,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弯起,神色温柔。
卫衍睨了眼讪讪的明下月,语气莫测,却听得明下月莫名地汗毛竖起:“既然冷,为何都不在住处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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