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啊,换算下大概是凌晨未满……人最少的时候。
他就这么把疑惑揣在兜里,不去动它。
约翰要出门去,
习惯的弹起金币,却精确的把它‘捉’在手心里,然后神使鬼差的丢掉了。
如同一个妄想症发作的疑神疑鬼的,把它弄到门缝里。
就这么悠闲地如上班似的走开。
约翰突然来了兴致,决定一直向前走绝不掉头,仿佛对街道‘诡谲’的怨恨揭开了般。
“为了那个约定的誓言,我们昂首阔步,雄赳赳向前走,雄赳赳向前走……”约翰低声的哼着。
熟悉我的朋友们应该有所预感了吧,
约翰果不其然走到了死胡同。
“这里是……”约翰觉得他联想的能力被压抑了,他奋力的想找到一抹熟悉的痕迹,
不知是占卜家非凡特性富集与脑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约翰纵使失去了20左右的躯干组织,但原理还是一样的,在‘补回’的情况下,也就和‘万箭穿心’‘十指连心’,屎壳郎爬楼梯(x)差不多,就是痛到昏厥几近失控而已……比最后一个幸福美满安全多了……没有什么伴随很久的后遗症或是能力减弱什么的……
他还是依稀回忆起了这个地方——圣伊丽莎白孤儿院的后墙。
“‘我’的‘家’么……”
“嘿!”
他抚摸着有着青苔的灰墙。
似是泥的东西夹在约翰的指缝间,有一股‘生草’的气息弥漫。
他突然想翻墙。
‘自己’似乎曾做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