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失去记忆,意识到失去时,最鲜明的感觉是什么?是躁动,和难以遏制的愤怒。
莱文带着约翰走进了一个大厅,里面窜出来一个‘人’。
‘他’穿着我们能够理解的衣服——红白格子衫,黑绿七分裤,以及我说的烦了的——白如纸的皮肤和黑色头发。
他浑身皱且浮起泡沫,尤其是头发几乎分成黑白相间;见到他们进来,撸起袖子,一团团白沫掉落在地上。
“狂欢者。”莱文指着说。
‘他’是个特殊的存在,——‘我们’的理论认为,不同的‘时空’交汇,嗯,我们认为,一切世界最初是由无数个选择和分支从一个点变化成现在这样完全不相干的……而当交汇时,我们的一些成员才会出现……
“厉害……我们的……我就平行空间敷衍一下……”
莱文罕见的说了许多,约翰附和着。
狂欢者渡步,哪来一个个东西;交错间地上留下微黑的白渍。
他是个特殊的存在,放弃或者没有平常的思维而长久的存在者,渐化为一种指引人物。
或者不如叫……袭夺……奇佐之势…之士。
挺好的。
约翰微按住太阳穴以停止不停的思绪,他必须停止了——‘指引?我的指引莫非就是祂……’
“赞美愚者!”
他身上燃起灰雾。
……
“要开始么?”狂欢者歪着头,吸溜着脸部,对着莱文。
“失去和获得都是痛苦而难以抉择的,我们需要的是星球一样的圆衡,任何——尽管星球本身是失衡的——此长彼消、此盈彼亏,”
“你原本的平衡就足够脆弱,尽管平衡没有脆弱之说……但它会被打破……尤其是你要放开它……第二次。”
“总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