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可以重开了?
狂欢者呼啸着,他的声音像是透过了什么屏障传出的空旷之声。
呵,你们这些年轻‘人’!
狂欢者摆开宴席,从不知哪里翻出白净的一面桌布,这真的很神奇,
那么,畸星的子嗣,扭曲心灵者,你开始罢!赞美奇星之父!星辰之芒!
约翰搁那算;奇变之心是儿子辈的,畸星……那队长就是……曾曾儿子喽?
不对,这个辈分可能会涨……也可能不会,谁知道呢?
他安静在旁,莱文坐下,但没有凳子。
“那个,那个……谐星侍者,”约翰突然就知道怎么叫‘他’他之前一直在想称呼这个问题;“有吃的吗?我看饿了。”
对方的桌布好像是从哆啦某梦哪里进的货,虽然一猜就知道都是假象,但谁能拒绝一餐妈妈的味道呢?
“你们啊!我知道,你们总是死的最快的。”狂欢者突然,或者一直就在看着约翰了,只是这时才把眼睛看过来。
“但哪怕是你们,不也有一群安于现状的家伙么?”狂欢者忽然(这下是突然的了)有些抽搐,泡沫由微黑,微白,变得纯色,变得透明,变得……大,
“他们简直就像,就像抽卡一样,行走于世间,简直就是何等的亵渎……”
“你知道吗?你不会知道,我告诉你,——”
“我曾解析——解剖自己,然而,这严肃的研究最终变成了一场狂欢,一次胡闹……”约翰看着狂欢者讲鬼故事的语气和他的存在,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也是个让人快乐的‘小丑’
“永远不要相信你自己(的自制力)!”
空气中,只余下莱文的咀嚼声,吞咽倒是没什么响动,他在吞食记忆。
吃饭不要吧唧嘴啊!
约翰总结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