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国伟见状,也没办法,只好又回到曾勇文身边。
曾勇文随口问:“这是你朋友?”
“对。”
曾勇文与阳国伟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囚室的人都打完了电话,有人欢喜有人愁。找到担保人的,能出得起保证金的,都等着出去。
而没找到担保人,或者出不起保证金的,就只能唉声叹气,独自垂泪。
在曾勇文打完电话后,谢轩就拿到了对方的电话号码,他让警察局特高课安排人监视,自己则给大木佑理打了个电话。
“大木君,曾勇文得知可以出去,主动打了电话,我已经把对方的电话监听起来了,并且安排了两组人日夜监视。你看宪兵队是接手呢?还是由我们先监视起来?”
大木佑理说道:“哟西,监听和监视的事,就拜托谢桑了。有什么进展,还请第一时间告知。”
谢轩郑重其事地说道:“请大木君放心,在曾勇文没有洗脱嫌疑前,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我们的监视之中。”
只要宪兵队不参与,他就好操作多了。
此时,在申浦的某处房间内,申浦工委书计章其,正在与一位老成的同志交待事情:“老王,这部电话就交给你了,你们夫妻以后,不要再与其他同志发生联系。等曾同志来了之后,就当他是自家亲戚,该招待就该招待,该出去玩就出去玩。你们的任务就是掩护,让自己成为普通的申浦人,就是对曾同志最好的掩护。”
老王是工委发展的地下党员,他现在的身份是曾勇文的“亲戚”。
“请章书计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敌人可能会监听这部电话,也可能会监视你。特别是曾同志来之后,更会派人在前后盯着。你们的任务,就是正常生活,消除敌人的怀疑,才能让曾同志更快的开展工作。”
“敌人既然怀疑了,为何不把曾同志送回根据地呢?”
“曾同志一旦走了,敌人岂不更确定他有问题么?那这部电话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不是有问题?而且,曾同志是上级派来执行重要任务的,没有完成任务前,他不能离开申浦。”
“哦,明白了,我等会就去保曾同志。”
“对了,这是组织上准备的保证金,敌人见钱眼开,没钱你是保不出来的。”
章其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满满的钱,还都是五百元一张的。
据说中储券马上就要发行一千元面额的钞票了,到时候,钞票还将进一步贬值,物价则会越来越高。
老王问:“这么多钱?保一个人,用得着这么多钱吗?”
章其叹息着说:“你是不知道敌人的贪婪,没这么多钱,怎么能保得出来?”
“敌人越贪婪,说明他们距离失败就越近了。”
老王拿着这笔巨款,很轻松就把曾勇文保了出来。
只要给足了钱,没什么事是办不成的。
然而,令老王没想到的是,曾勇文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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