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沒道理会头疼啊”竹叔一边把着脉一边疑惑着自言自语
福生一听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但转瞬即逝嘴角反而绽开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后吐出更为逼真的呼喊“啊竹叔我好疼啊你救救我好像有东西在啃着我的脑袋”
“好好”竹叔无奈地答应着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思忖着会不会是其他东西的缘故只好问问柳天黎的主意“柳公子你可否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
“无碍他只是受到短暂的打击我们先回去吧让他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也好也好”竹叔轻声应着神情显得些许疲惫一只手负在身后沒有让任何人看见
回去的路相比起來就平坦了许多走到之前遇到结界的地方柳天黎才发现眼前早已成为了一条平坦的通道哪里还有什么墙壁
突然想起度以柔柳天黎耳边就仿佛响起度以柔的那句话“记住我叫度姽婳”这句不轻不重的话究竟有何用意
“柳大哥怎么了”注意到柳天黎的异常段九清开口问道而此举也让走在身后的薛梓煌与竹叔看向他
好在四周黑暗一片几人也注意不到他的尴尬柳天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沒事沒事”便又继续往前走
接下來毫无意外上去酒窖之前的那些无尽的气息也已经不复存在上方的入口也是打开着的阳光斜射进來打在半边的墙壁上正好将这暗道入口照亮了几分
原來暗道的入口就在沒有消失的那座酒架之下两座酒架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原处等到柳天黎几人一一上來后酒架竟然自动移动了几分将那入口完好地盖住
因为几人情况都不算妙故而也沒多做停留直接就出了酒架向着竹叔的竹林小屋走去
此时太阳西斜阳光透过竹叶间的缝隙懒散地洒在几人身上久违的阳光仿佛有种别样的温暖让几人疲惫的姿态不由自主地舒缓下來
竹叔本來担心着福生的情况但福生也是一反常态直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最后坚持回了翠竹村
等到福生离去之后几人顺着竹林往小屋走去竹叔突然开口问道“柳公子方才为何要拦着我”
“福生的确无碍竹叔大可以放心”柳天黎知道竹叔是过于担心福生但据他所料就算竹叔跟过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与其如此倒不如将计就计让福生自以为沒有露出破绽这样才会放心实施下一步计划
这一次可以说是柳天黎几人冒着生命危险才勉强沒有让对方的计划成功但认真说起來柳天黎他们也并沒有什么收获对方的计划隐而未现柳天黎只是有些模糊的猜测
他记得夏卜灵曾经说过结色天狐一族当年是有两位皇族中人逃出來算上度以柔这位小公主一共是三人而玉茗体内的神秘气息却是來自于男子的而且之前在酒窖之下依附在福生身上的那一缕气息也是男子声音毫无疑问在这玉山除了度以柔之外一定还有另外两位结色天狐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怕也就是他们
“也罢夏公子伤势严重只怕要多休息一段日子才是”看着伤痕累累的夏卜灵竹叔也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
夕阳渐沉几人暗自加快脚步很快便回到了竹林小屋玉姨正在院子里张望脸上的担忧在看到几人的身形时也终于消逝
将夏卜灵扶近竹叔的药房柳天黎道谢后便退了出去竹叔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不过柳天黎并不担心夏卜灵的安危有竹叔在夏卜灵定然会好转过來
现在他想知道的事情只是其他人遇见了什么那个酒窖之中究竟有何秘密
向薛梓煌询问过后他才知道原來当时叫唤出声的并不是薛梓煌和段九清薛梓煌本來和竹叔在一起之后听到福生的叫声两人就商量着一起摸索过去看看却沒想到直接就走到了酒架旁当时发现夏卜灵和段九清都在两人也和柳天黎一般稍稍卸下了警觉心
然而就在夏卜灵和段九清想要有所举动时竹叔却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及时提醒着薛梓煌后退紧接着就察觉到两人冲着他们出手只是一击未能得手两人很快就退下了直至消散在四周只留下匕首掉落在地的声音
与此同时薛梓煌也是意外触摸到酒架上的机关这才打开了暗道入口因见着下方有着微弱的光线两人才决定先下去等着然而沒过多久突然就见夏卜灵拉着段九清也进了暗道看见两人直叫着“快跑”于是几人顺着暗道一路跑下去直到通道尽头遇到了那无形的福生然后就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