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看身材,近看就是看脸了。
薛武略由远及近,姜玉宁把他的五官也看了个真切。
剑眉星目应该就是形容这样的眉眼,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唇角下压显得这个人十分严肃。
昨天怎么没发现,她这个小叔子还是个帅哥。
看清来人是薛武略,刘氏兄弟笑着迎了上去,“薛兄弟,林兄弟,好久不见。”
“原来是刘家二位哥哥。”薛武略将小词放在地上,抱拳问候同时看了姜玉宁一眼,她刚才直呼他的名字,今天她直呼他好几次,她叫的顺口,他听着越来越顺耳。
比起小叔,二弟都顺耳呢!
小词迈开小腿跑到姜玉宁身边。
“听孩子们说林子里来了野猪,我们特意过来看看。”林水生笑着看向姜玉宁道:“嫂子受惊了!”
姜玉宁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你们都认得就好了,”刘宝山说:“我们先把野猪打伤,随后追了三天,今天它窜到这边撞死了。”
“它不是撞死的,”姜玉宁嘀咕道。
“好,就不是撞死的,反正死了。我们要把他卸了拿回去,这位小娘子不肯。”刘宝山无奈的说,“我们已经答应给她一条猪腿。”
薛武略询问的看向姜玉宁,张口犹豫了一下,“是这么回事?”
“差不多,”姜玉宁手里攥着弹头背在身后,“不过不是我不肯,而是这头野猪不是他们打死的,他们不应该独吞。”
“不是我们打死,是谁?是谁啊?是谁出来啊?”刘宝林又沉不住气,冲着姜玉宁嚷嚷起来。
薛武略顿时脸色一沉横了他一眼说:“你喊什么?”
被他喝住,刘宝林愤愤的靠在一颗树干上。看来刘氏兄弟忌惮薛武略。
“薛兄弟不要生气,这头野猪的致命伤在头部,确实不是我们造成的,但小娘子却为了分得这野猪,说是她……”刘宝山想起了都觉得好笑。
“你别管是不是我,你自己也承认不是你们,那你们怎么好意思独吞?”姜玉宁讥嘲的白了刘宝山一眼。
刘宝山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跳。
这女人,看不得,再看几眼非得把人的魂勾走不可。
“嫂子,你知道野猪是谁打死的?”林水生过去踢了野猪一脚说:“还真是个大家伙,脑门上被人一击致命,真是好手段。”
薛武略也走到野猪边上观察了一番,弯腰将扎在猪腰上的一截木棍带着血肉拽下来,原来是半截箭矢。
“这是我们的箭,薛兄弟,你也是认得的。”刘宝山忙说。
“箭是你们的,那头顶的伤怎么回事?”薛武略盯着那圆圆的血洞沉声问,这种伤实在奇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刘宝山解释不清看向姜玉宁说:“小娘子,你抠出来的东西呢?”
“在我这,”姜玉宁把手摊开,林水生手疾眼快的把弹头接过去,仔细看了看,小手指一般大小东西,没有锋利的刀刃,拿着挺沉,应该是实心的,不过这东西怎么能把野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