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鱼“哦”了一声,随后道,“你自己脱的。”
“好端端的,我脱衣服干什么?”沈司年完全不相信她的说辞,甚至觉得江知鱼可能是怕自己拿这件事得寸进尺,故意不承认。
江知鱼瞥了他一眼,“你昨晚自己把裤子脱了,非让我看你那个地方。”
她伸出手指,往他下半身指了指。
沈司年:……
他一脸羞恼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问方青。你昨晚脱了裤子,在房间到处跑。”
沈司年一顿,睚眦目裂,“方青也知道?”
江知鱼眨眨眼,“要不是方青帮忙,我哪儿能把你弄上床?”
沈司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知鱼咬住嘴唇,隐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甚至安慰他道,“别担心,方青是自己人,又不会到处说,再说,让他看看怎么了?同性看到你只会自愧不如。”
沈司年一脸菜色的看了眼瞥了她一眼,这特么是安慰吗?
捉弄完沈司年,江知鱼便开开心心去洗漱去了。
她真是爱死了喝醉酒的沈司年,漂亮的眼睛里透着清澈的愚蠢,怎么逗都不会生气,只要假装生气,立马没有原则的来哄人,即便嘴笨的不行,也让人欲罢不能。
回头得多给沈司年灌醉两次,他憋在心里的事,三问两问就全都秃噜出来了,撬沈司年的嘴,没什么比酒更管用了。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方青来接人的时候,就发现沈司年阴沉着脸,像是谁欠他几个亿一样,尤其眼神看向他的时候,阴沉得更厉害了。
方青不明所以,行事比以往更谨慎了些。
上了车,江知鱼习惯性的刷起手机,随后就看见一条新闻方希希病危。
江知鱼眉头蹙了蹙。
这是什么?
她莫名其妙的点了进去,紧接着就震惊不已。
昨晚方希希因为违禁药注射过量,被送去紧急就医,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她不是被警方带去调查了,这怎么还注射过量了?
昨天被放出来了?
她一脑袋疑惑,最后看向了沈司年。
沈司年还在郁闷早上江知鱼说自己昨晚光屁股到处跑,还被方青围观的事,冷不丁被她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他问。
江知鱼说,“方希希药物注射过量,现在在急救,好几个小时了,还没脱离危险。”
沈司年“哦”了一声,并不关心。
江知鱼按耐不住八卦,“是不是有人搞她啊?先是被查出来偷税漏税,然后又被曝嗑药,这还没两天呢,又用药过量,塌也塌的太彻底了吧?”
方希希可是有金主的人,这次的事,完全没看出她金主有想保她的意思。
要么她被金主放弃了,要么就是她金主也是自身难保。
金主不保,公司也不管,大概率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沈司年眼皮抬了抬,“她很有名吗?”
江知鱼想了想,“有一点知名度,但也算不上很有名。”
“谁会费力搞一个没什么名气的人,”沈司年声音淡淡,“成本太高了,只能说她自己品行不端,被人抓到了手脚。”
方青眉毛挑了挑。
成本高?嗯,成本是不低,找那些税务资料确实托了不少关系,那些人际关系用在这上面,属实是大炮轰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