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宇刚推门走进休息室,入目的画面就是何志森在桌前坐着,执笔在空白的记事本涂涂画画的场景。
田浩宇:“阿森,你又在画画了。今天画的是什么?”
话落,田浩宇凑到何志森身边,纸上的话跃然在眼前。画中:一个病人戴着口罩躺在病床上,举起双手,比赞的手势。病床的一侧2名身穿防护服的专家医生在进行问诊治疗工作。在图画的空白处写着一句话:在神山医院b区重症戴远贵病房,医护人员和患者一起加油鼓动。
田浩宇:“‘医护人员和患者一起加油鼓动。’这句话写的真好。”
或许是感动,田浩宇觉得眼眶有些湿润,有种下一刻眼泪就要夺眶而出的感觉。
田浩宇:“我之前不懂你为什么每天都要画这些画,现在我懂了。加油。”
何志森:“我们拼尽所有的一切,只为战胜这场疫情。我想用这样的一个方式记录这场特殊的“战役”,记录我们一线医护人员的抗“疫”瞬间,为我们自己加油打气。致敬我们医护人员。”
何志森笑着把手中的记事本递给田浩宇,田浩宇接过画本,重弄第一页开始,一页一页的翻阅。
田浩宇:“没想到你居然画了这么多了。”
何志森:“是啊,不知不觉就画了这么多副画了。”
何志森的画,记录着他每天在工作中的见闻,遇见的人,经历的事,开心的瞬间,难过的一天,遇见的一个困难,成功克服的一个难题。每一张画都是一个难得的瞬间,记录了他们这些“抗疫”医护人员的工作瞬间。
‘抗疫’医护人员每天穿着很沉重的防护服,戴着护目镜,面屏,裹得严严实实的,唯一能识别的只有声音。防护服上用油性笔写的名字成为了他们的标志。
田浩宇:“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每天都是阳光灿烂的样子了。你在前方的忙碌工作后的心理压力在这些画里得到了释援汉是一种坚定的信念,你的心没有被这场疫情束缚住,完全不像我,时常会焦虑,我的压力放有点无处安放。何医生,我是不是患上了‘救援焦虑综合症吗’?”
何志森:“你没病,你太闲了而已。”
田浩宇:“我靠!你会不会哦?”
何志森:“你不知道吗?A区重症室的大爷称呼我为‘神医’。如此高的称赞,足以证明我在病人们心中的地位,他们是无比认可我的能力的。我有官方证明。”
田浩宇:“切,人家大爷也就看你长得帅,随便夸夸你的,你还当真了。要是让林医生知道你嘚瑟了,肯定要批评你了,小何同志。”
何志森:“小田啊,你嫉妒我的美貌与智慧。”
何志森亲切的抱着田浩宇的腰,状似女生撒娇的样子,冲着他一顿乱蹭。田浩宇一脸嫌弃的用手推着何志森的肩膀,让他远离自己。
田浩宇:“走开,走开!别靠近小爷我,走开。”
何志森:“别啊。”
田浩宇:“”
何志森:“嗯哼。”
这聊天没办法继续了,田浩宇觉得自己的小伙伴没有爱,他们之间只剩下了‘相爱相杀’了。
田浩宇:“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何志森:“你看啊,如果我们这些奋战在一线的医务工作者自己都被身上的防护口罩护目镜面屏压抑束缚了自己的心,那我们不就很容易产生疲劳甚至出现生理性的病态。‘抗疫’是我们心中坚定的信念,所以,精神支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