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哥,让我看一下的你的头,以前伤的地方,现在还有疤吗?”
“没有了呢,莎莎,早好了。”
“小孩子都是摔跤长大的。”
“看看嘛?”
“喏,你看个够,头发要数清奥。”
“还真没疤痕哎。”
“说了没有,难道还骗你。”
“那现在那家人过得怎么样呢?”
“那家人啊,我去过,不咋的。”司机反过来插上一句。
“是的,我上次也去过,他家要我老公帮忙搞电路。年底了都没提钱的事,我去问他们家,一点都不好打交道。勇伢子的媳妇看起来好说话一点,那也是个笑脸强盗。真的是什么货配什么行业。那他们家硬是绝配。”
“诺诺姐,那你钱接到手了吗?”
“给他们留着买药吃。”
“我有几个兄弟在他家干的活,好几年都没接到钱,勇子说他反正没有钱,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司机哥哥,他欠你的钱冒呢?”
“那倒没有,我与他们没什交集。”
“勇子口里说没钱,但和村里领导走得蛮近乎,听说最近还攀上了派出所领导的关系,派出所上次的旧房装修就是他承包的,所里添购的办公家具听说都是让他一手操办的。”
“诺诺姐,那你知道的蛮多啦?”
“听我们朋友讲,他在他后山开了一片山,起个农舍小院,在里面搞赌场,每次他都把领导安排得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