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哥哥,那你也去打牌啊,趁机认识领导。”
“勇子现在人有些调调了,小牌他还不愿意打了。他们家还被评了吃低保,更加不想做苦力了,只想赚轻松钱。我们在他眼里还不是一个层次呢,我们要是有个一官半职,他肯定鞍前马后的溜须拍马屁。”
“超哥,你还是安全开车要紧,我们这一车人可全掌握在你的方向盘中。”
“好的,诺诺姐。”
“听说他结婚,在一个店里拿了东西,至今钱都冒给别人,他那人有钱我都看不起他。”
“他那继父还在么?”
“那继父老实,只晓得做事,不晓得给他娘俩存了多少钱了。他那继父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偷堂客。”
“那勇伢子也知道这继父为家里付出了很多,算不上对他很孝顺,但他没嫌弃,这点,还算他有良心。”
“是的,诺诺姐,勇伢子可能也不是良心太坏的那种人,他虽像个混混,但队上的人找他帮忙办事,那还是帮忙。”
“有些混混真不是人,盯着屋门口人害,偷鸡偷狗偷羊偷鱼。防不胜防。”
“我里队上那还是没有那种人,邻居互相照看,就是晚上门敞开都没事的。”
“阿森,你们队上那还是民风淳朴,我们队上就有个害人精,只要你一出门,锅盆碗筷放在外面,转个身就没了,不晓得她手脚有多快。”
“诺诺姐,你说的是你们那里的尚癫子吧?她是有蛮可恨的,我们队上的人只要一看到,就拿东西赶她走,搞了几次,她就不敢来了。”
“她就是隔我们太近了,她老公死得早,她老公又是我家公的兄弟。家公劝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进房里偷值钱的就行。”
“那你家公心胸真大度。”
“那能有什么办法,血脉亲。”
“那也是的。”